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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了个,更不要说舍得娘子下厨做菜。如今竟然来了两个白吃现成饭的?

萧正峰冷笑一声,吩咐道:“赶出去,有多远赶多远!”

于是这两口子无奈地被扫地出门了。

“都是你,得罪了萧大哥,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样把我扔出来!”孟聆凤不怪萧正峰,却把一切罪责推到了成洑溪身上。

可怜成洑溪有苦说不出,谁让他娶了这么一个娘子,只好自认倒霉,摸摸鼻子道:

“是我的错。”

“好,你既然承认是你的错,那你给我做菜去!去!”孟聆凤还赖上他了。

“啊?”对于成洑溪来说,菜刀大刀都是刀,捉笔他行,握刀是没戏的。

“不行吗?”孟聆凤挑眉,冷笑着看成洑溪。

“行,行,行!”成洑溪无奈,硬着头皮去握刀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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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洑溪和孟聆凤这对欢喜冤家,阿烟是乐见其成的,其实看着他们,她一个是觉得很有趣,另一个则是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石头。

成洑溪假如说将来能毁掉萧正峰的话,萧正峰能怎么办,总不能直接杀掉人家吧?她和萧正峰都干不出那种事儿,最好的办法是尽量拉拢了。如今倒是好,成洑溪和孟聆凤成了欢喜冤家,又都是和萧正峰是至交好友,以后的事儿就好办了。

看这成洑溪也不像是那种迂腐之人,非要干出追求真相毁朋友的事儿吧?

不过想到这里,阿烟难免疑惑,不知道上一世,成洑溪和孟聆凤到底成没成,以及成洑溪是否认识萧正峰,成洑溪毁掉萧正峰的原因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见沈越一面。

奈何的是如今萧正峰看得严,防沈越就跟防贼似的,自己想见都见不到的。

不过她自有办法的,萧正峰如今身为边疆十三城的总统领,他不可能只留在锦江城啊,总是要时不时去各处视察一番的。

于是就在这一日,萧正峰又要去某处视察:

“我这次出去,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也就回来了。你在家里安生养身子,凡事儿都要听话儿,家里诸事儿郝嬷嬷给你操心料理着,外面有事儿你就找柴九,柴九不能做主的就找冯如师孟聆凤。你什么都别操心,也没给我惹事儿,就给我好好养娃,知道吗?”

萧正峰离开前,是颇有些舍不得的,他不放心,难免多说了两句。

阿烟这是第一次盼着他出门呢,不过却不能让他看出来,只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娇声道:

“有些舍不得你呢。”

萧正峰如今就好似那被暴晒了数日的火药堆一般,抑或是一触即发的火山,如今只要一个引子,他简直是就能爆在阿烟身上。可怜他这钢铁一般的身骨,怎堪这女人竟然犹如藤蔓一般攀附着颈子说这等软绵绵的话。

然而再是不能忍,这个时候也得忍。

他咬了咬牙,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走了。”

再不走,他真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了。

一时送走了迈着僵硬步伐狠心离去的萧正峰,阿烟轻快地回了房,写了书函,直接着人送去了沈越那里,让他前来见自己。

这事儿自然是瞒不过萧正峰的,不过也不怕他知道,反正等他回来,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至于他生气了他不高兴了,那都是后话了。再生气他还能打自己两巴掌吗?

沈越那边是一召就来了。

“夫人找我有事儿?”阔别两个月,沈越越发有了当年他二叔的风姿,只是到底比他二叔更加沉稳,谪仙一般的风骨姿容,内敛的情绪,清淡的话语,这是今生今世的沈越。

“锦江城如今的事儿,你也知道?”

阿烟招沈越于西园主屋,左右院子里都是她的丫鬟,她也懒得再跑去东院花厅了。

沈越抬头看过去,目光落在阿烟轻轻抚弄着的焦尾琴上:

“夫人是问成洑溪和孟聆凤的事吗?”

阿烟点头:“嗯,我终究有些不放心。”

沈越默了下,这才淡淡地道:

“那夫人该放心了,成洑溪上辈子没有和孟聆凤成亲,因为孟聆凤早早地战死在沙场上了。”

阿烟挑眉,探究的目光看向沈越:

“是么?不过我现在开始纳闷了,成洑溪好好的怎么对上了萧正峰?他是为了什么?私怨?”

沈越摇头:“不是。”

阿烟疑惑地望着沈越:“这个不能告诉我?”

沈越低头:

“婶婶,你若是能明白我的心,便当知道,沈越一心为婶婶,只盼着婶婶今生今世能够幸福平顺。如今萧正峰娶了婶婶,他能让婶婶开心,我必设法保他护他。至于成洑溪当年为何对上萧正峰,这都是前尘往事,今生不会再发生了,婶婶何必再问呢?”

阿烟皱眉,心间却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必然是怕我多想,怕我知道了,反而毁了如今的幸福吧。”

沈越苦笑:“婶婶可以这么想。”

阿烟垂首看着自己手中的焦尾琴,轻轻拨弄了下,断断续续的琴音就这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