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后,愣了几秒。 随即哈哈哈的大笑出声:“杜国坤,就你?陆氏的总裁是你的女婿,哈哈,你真敢吹啊。” “你怎么不说美国总统是你女婿?”男人一巴掌拍在杜国坤的头上。 杜国坤急了,连忙看向南溪:“溪溪,你快解释啊,你知道他们要带你去哪儿吗?” “去哪儿?” “他们要把你卖到夜总会去伺候男人。”杜国坤咬牙道。 南溪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这是违法的,你们没有权利买卖我的人身自由,更不能强迫我。” 男人看了她一眼,满脸讽刺。 这时,杜国坤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同时掏出手机打给了陆见深。 “喂……” 见是杜国坤,陆见深的语气十分冰冷。 “好女婿,我是你岳父啊。”杜国坤客客气气回道。 “有什么事?” 见陆见深竟然没有否认,男人松开了南溪,饶有兴趣地听着。 心里更是狐疑:难道陆氏的总裁真的是杜国坤的女婿? “见深,那个我……我欠了钱,他们让我还钱,还说不还钱就砍掉……” 杜国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见深打断:“这和我没有关系。” 就在他准备挂断的时候,杜国坤立马喊道:“他们 抓了溪溪,逼我们还钱。” “你们在哪儿?”陆见深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告诉我地址。” 拿到地址,陆见深拎着外套就出去了。 车上,陆见深的脸冷得简直要把人冻成冰块,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周身的气息冰冷摄人,俊逸的脸庞此刻只有阴沉两个字可以形容。 他倒是看看哪群人那么大胆,竟然敢挟持他陆见深的老婆来要挟他。 简直是活腻了。 二十分钟后。 当南溪见到陆见深时,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南溪。” “见深。” 两人同时出声。 南溪高兴地朝着陆见深奔去。 但是刚走了两步,就又被那群人拦住。 “让开。” 陆见深出口的声音冷得能吓死人。 他沉着一张脸,目光阴冷摄人。 拦住南溪的男人一个哆嗦,乖乖让开了。 下一刻,南溪被陆见深抱进怀里。 一直到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南溪才觉得这一切是真的。 他真的来了。 “怕了?”陆见深揉了揉她的头,柔声低问。 南溪低头,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一直到把南溪安抚好,陆见深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地哄着:“去车上等我 ,这里我来处理。” “我不想去,我就在旁边看着好吗?保证不影响你们。” 她的心里,终归是担心的。 不是因为对杜国坤还多么不舍,而是妈妈在去世前千万声地恳求她,纵然恨着这个爸爸,也一定要在危难时救下这条命。 妈妈的遗愿,她怎么能忘。 “乖,去车上,我保证十分钟后就下来。”陆见深又宠溺地哄道。 南溪点了点头:“好。” 她刚走,陆见深就直接脱下外套。 林宵搬了一张椅子来,陆见深坐在椅子上,左腿自然地叠在右腿上,浑身一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这样的姿态,让人看一眼都害怕,不得不臣服。 陆见深挑了挑眉,林宵立马会意,把门关上。 男人整个人还在蒙圈中,好半天才晃晃悠悠地走到陆见深面前,赔着笑心惊胆战地解释:“陆总,真的是您,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儿伤了少夫人,请您责罚。” “但是,杜国……”意识到什么,男人立马改了口:“您岳父欠了我们一百八十万,三个月了,他硬是赖着一分不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还能您为我们主持公道。” “想要回来吗?”陆见深犀利的眸光射向他。 男人立马点头:“想要,当 然想要。” “好,那就照我说的做。” 陆见深抬起手指,在屋里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杜国坤的身上:“把它揍一顿。” “啊,陆总。”男人是彻底糊涂了。 “听不懂我说的话?”陆见深拔高了嗓音,明显是生气了。 “陆总让你做,你就照做。”林宵在旁边提点道。 男人立马反应过来,挥了挥手,他和手下的几个男人朝着杜国坤就是一顿狂轰乱打。 拳头,如雨点般落到杜国坤的身上。 很快,他就蜷成一团,痛苦地求饶:“女婿啊,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弄错了,不是我,是他们绑架了溪溪。” “继续。” 陆见深看也没有看一眼,出口的声音愈发冰冷。 “见深,疼啊,停下来,快让他们停下来。” 五分钟后,陆见深喊了停。 杜国坤整个脸上已经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像一滩乱泥。 他痛苦地喘息着,看向陆见深:“女婿,我想你可能弄错了。” “没有弄错。”陆见深起身,居高临下地望向杜国坤:“如果没有南溪,你在我这里就是一坨烂泥,死在街上我都不会皱一下眉。” “看在你是南溪爸爸的份上,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今天来 这里是谁的策划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阴谋算计到她头上。杜国坤,今天这笔钱,我给你填了,如果再有下一次,别说一只手,就是剁下你的四肢我都不会管,听清楚了?” 杜国坤连连点头,痛哭流涕道:“听……听清楚了,谢谢你,见深。” 陆见深把手中的支票递给男人:“我给你二百万,剩下二十万,给我盯着他,要是再敢赌,随你们处置,不用报告。” 男人接过支票,认真地点头:“陆总,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吩咐。” 此时,杜国坤已经吓得满头大汗。 突然,陆见深出手,迅速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后一个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