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转过她的身子,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劲很大。 几乎是粗暴的。 是真的再没有怜香惜玉了。 突然,林念初的头撞到了床头柜上。 砰的一声,很疼很疼。 疼的几乎要直接冒金花。 但她硬是忍着,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 霍司宴本来已经心软了,手指都伸出去了,想给她揉揉额头,问她伤的怎么样?疼不疼? 然而,目光在触及到她拼命死咬的嘴唇和决绝的隐忍下,他瞬间放弃了刚刚的想法。 他妈的真是疯了。 她都不在乎,他还在放在心上干什么。 他真是病了。 病的不轻。 为了驱散心里的不快,也为了证明自己对她还是有影响的。 霍司宴拉着她的双腿,再也没有任何柔情,直接迈出了那一步。 就在这时,林念初突然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她抬起双脚,控制不住自己,一脚踹开了霍司宴。 然后抱着自己的身子,惊恐的坐在床上,身子更是拼命的颤抖着。 她的眼神,那么怕,那么惊恐。 霍司宴再度逼近时,她突然抬起头,漆黑的双眸泪水疯狂的流着。 “霍司宴,求你,求求你,别……” “不要,不要这样好吗?” “我……我怕……” 脑海里,很多记忆,如数涌进。 林念初害怕的直哆嗦,就连牙齿都不利索的磕碰着。 整个人更是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白兔,可怜极了。 那双眼睛更是满含泪水,楚楚可怜。 看着她,霍司宴的心就那样软了下去,一塌糊涂。 说好不再心软的,可一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的心里瞬间什么的怒气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心疼。 在床上翻了一圈,霍司宴找到睡衣。 然后开口:“我不继续了,给你把睡衣床上好吗?” 林念初依然抱着自己,半蹲在床上,一双眼睛充满防备的看向他。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碰你。” 可她还是怕。 最终,霍司宴妥协。 “好,那我睡衣放在你身边。” “我现在出去次卧睡,你一个人睡在这里,好吗?” 林念初这才轻轻的点着头。 等霍司宴离开,房门一关上。 林念初立马钻进被子里,然后摩挲着把睡衣穿上。 穿上睡衣后,环顾着四周的黑暗,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点困意也没有。 仰头,她双眸盯着天花板。 想到那三个字,她的心口忽然又忍不住的疼了起来。 生女儿?生女儿? 天知道,如果还有机会,她多想生一个宝宝。 可是 ,那次小产后,医生说她已经很难怀孕了。 一想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做妈妈。 林念初再也忍不住,抱着被子直接痛哭起来。 可即便哭,她也不敢大声的哭。 只能用被子蒙着头,低声的,轻轻的啜泣; 然后默默的流着泪。 “霍司宴,你知不知道,我们曾经是有一个女儿的。” “只可惜,她被你妈妈亲手扼杀了。” 那时候,宝宝在她肚子里才三个多月。 想到这些,林念初眼角流出的泪,不断染湿枕头。 霍司宴出去后直接去了一楼。 然后打了通电话:“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 电话是打给陆见深的。 此时,几个孩子已经都睡着了。 南溪正在洗头洗澡。 见她出来,陆见深挂断了电话。 然后走过去,主动拿了吹风机,站在身后贴心的给南溪吹头发。 “老婆,你要吹直发还是卷发?” 南溪意外:“你会吹卷发?” “见设计师给你吹过,好像也不难,怎么?不相信老公的学习能力?” “当然不是,绝对相信老公的手艺,那就吹卷发吧。” 一番操作下来,南溪看着镜子里的卷发,还挺满意。 “怎么样?老公这个私人专属服务老婆还满意吗?”陆见深立马 邀功。 “嗯,不错,不过……” 很快,南溪话锋一转:“说,突然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事求我?” “老婆果然神通广大。” 陆见深的话还没说完,南溪就猜出来了:“霍司宴心情不好,找你去喝酒吧?” “老婆,你怎么知道?” 南溪淡淡解释:“念念刚回来,两人最近还在磨合,就霍司宴那大男子主义,又霸道又强势,念念肯定不会喜欢。” “再说了,他当年给念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念念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听自己老婆的口气,这一趟估计是出不去了。 所以陆见深正要给霍司宴打电话拒绝。 结果南溪看向他:“去吧,但不能超过两点回来。” 陆见深惊愕:“老婆,你答应让我了?” “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担心霍司宴伤不伤心,难不难过,我是想着你去了能开导一下他,他心情好点,念念也能少受点罪。” “他要是心情恶劣,吃苦的还是念念,我是心疼念念。” “谢谢你老婆,我老婆真聪明,想的又全面又长远。” 捧着南溪,陆见深用力的吻了吻。 然后才出去。 午夜的街道,格外空旷。 所以十几分钟就到了霍司宴的酒吧。 酒吧里应该是被清了场,偌 大的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喝着闷酒。 见到陆见深,他高大的身影才终于动了动:“还以为你出不来了?” “受什么刺激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陆见深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酒满上了。 和霍司宴碰了一杯,他仰头一饮而尽。 “你们家星辰真可爱,漂亮的像个洋娃娃。”突然,霍司宴看着陆见深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这话若是换做旁人,肯定是听不懂。 但陆见深很快就明白了:“所以,你想让林念初给你也生一个女儿?” “你怎么知道发?” “这不难猜,看你这样子,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