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了?”
时若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我干嘛怕你,文武贝偶尔欺负我,但是大部分时候对我都是很好的,这点好赖我还是分得清的。”
两句话,惹得谢墨赟仅存的气也没了,还有些动容。
原来他做的事情,时若先全都知道。
时若先斜斜地靠在他肩上,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胸前,带着浅浅的酒香。
两只炯炯有神地眼睛时而闭上时而睁开,几乎要睡着的模样。
谢墨赟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心里的疑问问一问时若先。
要是错过现在,可能就不会再有时若先有问必答的机会了。
谢墨赟挣扎片刻,还是决定问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碰你……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时若先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现在眼皮很重,反应速度也变慢起来。
在时若先思考期间门,谢墨赟墨色的眼期待地望向他。
同时谢墨赟也有些害怕,害怕时若先说真的是不喜欢他。
半分钟过去,时若先慢慢地和谢墨赟说出真相。
“我雄父和雌父感情很好,雄父比雌父小几岁,所以雌父对雄父和对我是一样的。但是每次晚上他们做…就是那个小画本那种事情,就发出像打架一样声音,床腿能吱呀吱呀响很久。”
谢墨赟皱眉,“楼兰是这样称呼父母的吗?”
时若先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了,于是严肃地看着谢墨赟说:“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他们之间门的事情。”
时若先说着,表情已经转换为害怕,“有时候我还能听到雄父呜呜地哭,第一天起来他基本都是红着眼睛的。”
谢墨赟怒道:“楼兰人对妻子都这么不尊重吗?”
“不是妻子……但这也不是重点!我感觉他们是为了不让我看到,所以每次都关门在卧室里,但其实我都能听见。”
时若先重重叹气,“这些年他们弄塌好几张床了。也不怪我雄父难受到哭,谁能想到我雌父平日那么温柔的男妈妈,居然会这么粗暴……”
谢墨赟陷入沉思。
感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挑不出问题来。
“但是我看那些画本里有些时候也会…”谢墨赟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可能就是过于情动?”
时若先竖起眉毛,“不是,一定不是这样。”
画本里女弱男强,雄父雌父一向都是雄父一虫打N个,怎么也对不上号。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时若先自认有理有据,反驳道:“怎么想也不会是我雄父被雌父欺负到哭啊。”
这个问题需要实操经验才能破解,但在座的两个大眼瞪小眼,都是纸上谈兵。
谢墨赟看过的画本还没时若先看的多,更是说不出具体原因。
思来想去,谢墨赟只能保证道:“我与你雌父不同,你不用担心。”
时若先不相信,“我雌父平日比你还温柔,我雄父也比我厉害,不还是打得不可开交,我不信。”
谢墨赟皱眉,“所以这瓜你根本没有要养熟的意思,只想一拖再拖?”
“对——”
时若先立刻改口:“——对你来说我就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时若先背后一凉,差点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还好最后悬崖勒马,不然谢墨赟要是急了……
卧房那床不知道禁不禁打……
谢墨赟:“那你要如何?”
时若先沉默片刻,表情凝重。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一点别的保障。”
“?”
“要不就让熊大在床边看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让他帮我……”
谢墨赟伸手把时若先的嘴捏成“O”型。
时若先咕噜咕噜地表达自己的意见,被谢墨赟直接回绝:“不许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熊初末在暗处,感觉自己的影卫事业岌岌可危。
这种工作,已经不是另外的价钱,而是需要额外多条命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