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腰带、内衬…
拉彼欣收拾着屋里的残局,越看越感觉卧房内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都是九皇子妃的衣服啊,九皇子妃和九皇子玩得真大,这衣服都到地上了……”
拉彼欣自言自语道:“这成套的还有个红肚兜呢?肚兜怎么不见了?”
拉彼欣到处找着,想着应该在床上。
但是拉彼欣一掀开床幔,抬头就看到谢墨赟坐在床上。
迎上谢墨赟那副天生冷淡的表情,拉彼欣顿时吓得魂都快丢了。
“九皇子您您您您在啊。”
“嗯。”
谢墨赟默默压紧了枕头——刚才他默默摘了脖子上的肚兜塞到下面。
借拉彼欣十个胆子也不敢问谢墨赟:皇子妃的肚兜在哪这种问题,只能说:“九皇子您在卧房里有看到乌龟吗?”
“什么意思?”
“九皇子妃脖子上好多地方都红了,她同奴婢说是王八嘬的。”
谢王八沉默。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处理王八?”
谢墨赟淡淡道:“处理皇子妃。”
“啊?”拉彼欣愣住,“这和皇子妃有什么关系?”
“一会送药房拿点疮药来。”
谢墨赟答非所问,拉彼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看来屋里真有王八。
*
时若先放水结束,裹着外裙匆匆赶回来。
一路上他总感觉自己嘴里毛毛的,“呸”了一路也没舒服,回卧房后用水漱口才感觉舒服了点。
但现在轮到嗓子里面毛毛的了。
时若先迟疑着问谢墨赟:“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情?”
“想知道?”
时若先点头。
谢墨赟:“这是另外的价钱。”
时若先皱眉,“你怎么学这些坏东西,谁把你带坏啊?”
谢墨赟挑眉看着他,时若先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我啊?”
时若先呢喃道:“那我喝醉了真的没少做事。”
谢墨赟眼底带笑,“那可真是太精彩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从哪里开始呢?”
谢墨赟沉思起来,时若先拉住他。
“别的先不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感觉嘴里毛毛的?”
叽叽甩着尾巴从时若先眼皮子底下飘过。
时若先心里浮现出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
不出时若先所料,谢墨赟把叽叽拎到怀里,怜惜地摸了摸它的背。
谢墨赟戏谑地看向时若先,“你说你是叽叽的妈妈,要给叽叽舔毛。”
时若先喉咙痒得发慌,“是‘要给’,还是已经‘给’了啊?”
谢墨赟笑着说,“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醒来得一嘴的毛。”
时若先捂脸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谢墨赟继续说:“你还说舔不了毛就给它喂奶……要不是我拦得快,你的衣服领就得被撑坏了。”
叽叽冲他“喵喵”叫,面容嫌弃加愤怒。
时若先呆住的掀起衣服,低头检查自己的小馒头有没有异样。
但刚一打开时若先就知道自己低头看的动作多余了。
这不用看了。
刚一掀开,就有猫毛争先恐后地飞出来。
谢墨赟补刀说:“我以为叽叽原来是府上来的小野猫,没想到妈妈就在这啊。”
时若先又气又恼,“戒酒,刻不容缓!”
谢墨赟拉住他,“等等再戒,今天是十五满月节,夜市上什么都有……你确定你要戒了?”
时若先眼睛一转,“我戒的是数字九,你以为是什么?”
谢墨赟说:“既然如此,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能出门了。”
此时夜色已晚,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时若先刚睡醒,一身的力气用不完。
角落里的黑衣人透过窗户远远看着时若先欢呼雀跃的样子,轻轻咋舌说:“这小子怎么一点都长不大?”
时若先正在换衣服,一晃神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他转身去看窗外,只有树枝在摇晃。
谢墨赟问:“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
谢墨赟抿唇关上窗,“没人,是风。”
黑衣人站在九皇子府的高处,看着京城遍地人烟还有皇宫的灯火通明,不禁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让他们两个都高兴高兴,他也能放松一下。
督促皇子搞事业也是很累的。
黑衣人翻身跳下。
“刺啦”一声。
挂树上了。
——“我草,又是这棵树,树下面又是这条狗,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