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地更厉害。
时若先看到谢墨赟表情如此轻松,心里也放下警戒,趁热打铁地补充说:“相信你自己,以后一定能遇到的。”
“以……后?”
谢墨赟的笑意顿时凝固。
时若先拿不准了,“难道是过去?”
谢墨赟:“就不能是现在?”
时若先呐呐道:“可是喜欢和爱还是不同的……”
感觉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时若先立刻往后翻下一页,没想到直接就出了答案。
“答案一、如果你在两道问题有所迟疑,那么你的婚姻将会风雨飘摇、遭受动荡。”
时若先“啪”地一声合上书。
“胡、胡言乱语!”
可能是为了烘托此时的气氛,晴朗的天气陡然变得阴暗。
屋外的婢女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急匆匆地赶出去收东西。
“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天?”
卧房内也突然变了天。
时若先本想鲤鱼打挺起身,但是被谢墨赟先一步按倒。
“别乱动,不怕伤口痛了吗?”
谢墨赟单手按在时若先的小腹前,距离肚脐一掌之上的位置。
再向上,是时若先的旺仔小馒头。
再往下,是时若先的粉嫩小挂件。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感觉比起伤口痛,谢墨赟更让他害怕。
“外面要下雨了,我那个啥……我那个肚兜还在外面晒着呢,我给它收回来。”
“不要了。”谢墨赟已经采取行动,“今天没有需要穿的场合。”
时若先苦着脸,“你没有那个意思对吧?”
但谢墨赟的话没给他留希望。
“一会汗湿了还要脱,没必要再穿上了。”
时若先一秒钟都躺不下去了,挣扎着坐起来。
“我感觉我好了,肚子也不疼了,哪都没病了,我现在要去拯救世界、做国家栋梁了!”
谢墨赟伸手勾住时若先的肩膀,顺势把他卡到胸前,另一只手从后绕到时若先脸边轻轻捏住下巴。
“当什么国家栋梁?大启的栋梁够多了。”
时若先大脑转不过弯,懵懵地问:“……什么意思?”
谢墨赟把时若先向着前方的脸轻轻扭转到侧面,“但是九皇子府的卧房床上……还缺一个国家横梁。”
栋梁……
横梁?
时若先还是没明白,刚想张口问,疑问就被深而狠的吻打断。
谢墨赟霸道地用吻来回应时若先刚才做题时的摇摆不定。
既然时若先说喜欢不等于爱,但是这个天天只知道玩闹的小混蛋根本就不知道世间的爱是什么。
谢墨赟索性就不和他多说。
爱嘛,说是不行的。
得用做的。
谢墨赟顾及着时若先肚子上的伤口,虽然这小口子比几个头发丝大不了多少,但时若先要是哭唧唧地算账,头发丝也能说成大海沟。
先把时若先亲的迷迷糊糊,再问他:“你知道他说的风雨飘摇、遭受动荡是什么意思吗?”
时若先自然想不明白,只能摇头。
“你看窗外。”
谢墨赟撩起床幔一角。
屋外的雨水沿着屋檐像珠串一样落下,溅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地声音。
时若先打了个哆嗦,“有风,好冷。”
谢墨赟掀起被给两人盖上,期间挂件又碰了头。
时若先顿时瞪大眼。
“不不不、不要动荡!”
这个文武贝,大白天的!
但谢墨赟已经打定主意,把这套题目的答案做成真。
谢墨赟低头吻了吻时若先已经浮出水光的眼角。
“先先,这是你说得很准,可怪不得我。”
时若先:怪我,怪我多嘴。
我就应该相信科学!这些玄学实在是害虫啊!
*
谢墨赟和爱叫上真了,拉着时若先连吃好几个橙。
连屋外的风雨的停了,时若先还在飘扬动荡。
等事情彻底结束,时若先内心极其郁闷,起身狠狠把枕头砸向谢墨赟,同时弯腰去捡地上那本测试题。
一弯腰,又感觉自己肚脐一圈圈地疼。
文武贝这个王八,都说了肚子疼……
时若先气哼哼地拿起书,和谢墨赟说:“我都说了我肚脐眼还疼,你看看,现在是不是红了!”
“红了吗?我看看。”
谢墨赟挑眉,大手一伸就要撩起时若先的衣衫。
时若先用书把谢墨赟的手打回去,“你才是罪魁祸首!收回你的爪子!”
“你又不动……”
“我不动就没事了吗?”时若先气恼,“你不要强词夺理,这不是动不动的事情。”
谢墨赟含笑看着时若先。
看吧,头发丝变大海沟了。
但是眼角红红的先先发火真可爱。
而时若先对着谢墨赟打又打不过,只能嘴上过瘾,还面临着要“风雨飘摇”的危险……
时若先看来看去,只能把怒火发泄到书上。
“这骗人的书……”
时若先把书撕成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