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没问到好奇的答案。
但是他还想继续回去把结局补上,没看到虫瑶写得正版结局,他自己也能写,不然看到太监文,他吃饭都不香了。
没有床戏就没有吧!只有时若先给自己洗脑:皇子妃和皇子的故事发生在晋江,所以床戏是根本不会有的,烦恼就能从根源上解决。
纯爱,就是纯。
加入脖子以下部分就不能称之为纯爱了。
时若先盘腿在矮桌前,左手的手肘拄着膝盖,手掌撑着脸,右手把怀里抱的字画像宝贝似的搂紧了。
本来他这个姿势就别扭,还不舍得把字画放下。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的坐姿感觉自己的脊椎都跟着发痛了。
谢墨赟提醒道:“先先,字画可以放在一旁,或者找宫里下人帮你存储起来。”
时若先摇摇头,煞有介事地说:“不行,今天我在字在,决定不能松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把面前的茶壶茶杯等所有带有液体的东西都推到边上去。
谢墨赟不解。
时若先解释道:“我出门前看了黄历,上面写今天要走水,我得防着点。”
谢墨赟摸摸鼻子,“走水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这是我的直觉——我今天和水犯冲。”
时若先表情认真,说起话来有板有眼,把字画搂得更紧了,一副十分爱惜的样子。
谢墨赟瞥眼道:“父皇的贺礼我已经送去,你也不用在意。”
“那怎么行,我都准备好了,必须得送的。”
谢墨赟本就多想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先先何必看得这么重?
不就是一个生辰?之前不是还等着吃席吗?
时若先此时就身在席中不知席,要是这个时候给他喂点吃的,或许就不会有心思想别的了。
谢墨赟说干就干,从果盘中捡出一个红彤彤的果子捧到时若先面前。
果子色泽鲜艳,表皮上还挂着新鲜的露珠,顺着流到谢墨赟掌心。
时若先扫了一眼就不满地扭过头,“我最讨厌吃苹果了。”
谢墨赟拉住他的手,打开时若先的手掌把“苹果”放进去。
时若先下意识拒绝,“我最不喜欢吃苹果,而且是别人逼着我吃的苹果。”
之前时若先的雌父雄父坚信“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全家堆得最多的就是苹果。
时若先立刻抬手把“苹果”放回去,顺便吐槽道:“而且这个苹果还这么小,看上去就很酸。”
谢墨赟按住他的手,“你尝尝,不酸的。”
时若先摇头拒绝,谢墨赟低声说:“你不是想吃席吗?这就是全大启最豪华的席了。”
时若先微怔,眨眨眼说:“是哦……”
谢墨赟爹的生辰,搞不好还是最后一次了。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动摇了,引诱道:“试试看?”
时若先眼睛转了一圈,还是没同意。
谢墨赟抿唇,时若先还以为他又要劝,直接了当地说:“我不试。”
但谢墨赟眉头一蹙,改口道:“突然想起来,你不能吃,别吃了,快拿回来,这个太甜了,你吃了还会牙疼的。”
谢墨赟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要和时若先抢。
时若先瞪大眼,立刻把这果子塞到嘴里,咬了满满一口。
时若先尝到口中如蜜糖一样的汁水,新奇地瞪圆了眼。
诶…?这好像不是苹果。
谢墨赟眼底带笑,“甜吗?”
时若先默默点头,然后继续埋头“咔哧咔哧”啃着。
他一动一动的腮帮就像个仓鼠,而且他越啃越感觉这果子汁水又多又甜。
时若先说:“这苹果是因为小才甜吗?”
谢墨赟回答:“这可不是苹果。”
时若先眨眨眼,“不是苹果还能是什么?”
谢墨赟又从果盘中拿出一个,还是红艳艳一颗,样子像极了缩小版的苹果,在谢墨赟宽大的手掌里更显得袖珍。
谢墨赟道:“这是海棠果。”
海棠……果?
时若先抬起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好好的果子干嘛叫这个名字?再说了,要是有海棠果的话,应该是肉味的吧?”[1]
谢墨赟:“?”
这下轮到谢墨赟疑惑了。
谢墨赟:“为什么是肉味的。”
时若先心虚地低头,“我猜的。”
他也是纯爱党,从来不知道什么海啊棠啊肉啊什么的,要不然也不会连第二种姿势都不知道。
谢墨赟又递给他一颗葡萄,“那吃这个吧。”
时若先犹豫着。
这个应该不会也叫海棠果了吧?
谢墨赟送到时若先嘴边,又说:“父皇生辰演戏上的水果不会有酸的,你就大胆的吃吧。”
时若先才张嘴吃了下去,被满口清甜满足到两眼发亮。
“好甜!”
谢墨赟含笑,又拿起一个蜜枣喂到时若先嘴边。
“再吃一个。”
时若先张嘴吃下去,直接甜到心坎里了。
时若先眉开眼笑,满足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