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若先被谢墨赟锁在怀里,气又气不过,只能给谢墨赟一记头锤。
“居然怀疑我和你爸有关系。我之前连你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不要太离谱。”
谢墨赟紧绷着下颌线,“你刚刚还一时嘴快说小像不是挂给皇上的,我总不会听错吧?”
时若先气鼓鼓,两个杏仁似的眼睛快瞪成铃铛。
“我是向你解释呀,不是我要挂,是有别人要挂。”
谢墨赟打破砂锅问到底:“别人是谁?”
时若先吞吞吐吐,“嗯……甄嬛……”
这个名字完全陌生,谢墨赟的眉头能夹死蚊子,“谁?”
“哎呀,甄嬛就是甄嬛,反正不是我。”
谢墨赟不依不饶,“是个女人?”
时若先眼神倔强,“呐,我堂堂一个公主,有几个闺中密友又如何?”
谢墨赟在这个时候格外执拗,说:“是你说的:年纪大的会疼人。”
时若先幽幽到:“是,我看也是,年纪大的最起码不会乱猜。”
谢墨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伴随着眼底的悲痛。
时若先张了张嘴,又选择闭上。
谢墨赟:“你终于承认了。”
时若先拳头硬了。
“文武贝,你说得对,我今天就在御花园接年过半百、身体不好、养老有保障的老头,老头好、老头有低保还会挺疼人。”
谢墨赟把他抵在树干,二话不说就要堵住时若先的嘴。
“文武贝!你怎么每次都说不过我就耍流氓啊!”
时若先连连闪躲谢墨赟的攻势。
时若先表面嘴硬,内心慌得一批。
他捂住自己的嘴,“我不和你玩了,你快放我走,一会真回去吃凉席了。”
谢墨赟寸步不让,反而上前半步,把两人之间本就密切的距离拉到最近。
“你既然喜欢这个地方,我也圆你一个想法。”
时若先僵住。
挂件、挂件又碰头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时若先无路可退,被挟持在谢墨赟双臂之中,“什、什么想法?”
谢墨赟伸手抚上时若先的脸侧。
“这时所有人都在殿里庆祝,无人会到御花园打扰……此时此刻此地,不是最适合你说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吗?”
谢墨赟手掌心的高温蒸得时若先脸如红霞。
经过三天三夜有三天三夜的实践,谢墨赟已经熟练掌握眼神开车技巧。
他的目光像蛇一般看着时若先的嘴唇,然后滑过脖颈来到身上。
时若先穿的素净冬装是全新的,白色兔毛领绒绒地在时若先脸边围了一圈,衬着时若先的脸白中透粉,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吃圆了,现在像个汤圆。
谢墨赟今天就要当场加水,把这个白皮黑心的汤圆煮熟。
树枝上抵抗过低温的树叶没能抵抗过二人的激烈亲密的吻,不断从顶上落下。
时若先一边承受着谢墨赟醋劲汹涌的吻,一边紧张到瞳孔放大。
时若先越反抗,谢墨赟就越发强势,完全不顾时若先焦急的表情。
醋意上头的谢墨赟,完全不讲道理。
但是时若先希望谢墨赟能讲一点文明。
谢墨赟今天吃醋吃疯了,居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当狂徒……
这御花园内,除了宫里的主子会进进出出地逛,还有在宫里专门侍弄花草的御花匠。
万一被谁看到了,他清纯小虫的脸往哪里搁?
这赤色鸳鸯肚兜得牢牢拴在自己脖子上。
时若先的手扣紧谢墨赟的肩,两只眼越过谢墨赟小心地观察着周围。
时若先紧绷的状态刺激到谢墨赟。
这么不愿意和他亲密吗……
谢墨赟用力吮吸时若先的双唇,哪怕时若先眼里浮现起雾气,他还是不满足。
时若先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哼唧唧,谢墨赟还是继续。
但时若先分明看见御花园远处有人经过。
时若先拍着谢墨赟的肩膀,但谢墨赟反而伸手按住他的手。
眼看着宫人的身影越来越近,谢墨赟又不愿意松口,时若先当即用力咬在谢墨赟的舌头上。
谢墨赟放开他,时若先焦急地解释道:“有人在!”
时若先张大嘴,看着这宫人居然一个转弯,从必经此处直接去向别处。
完了,人证跑了。
时若先心虚地笑着,“那个……你应该是能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吧?”
谢墨赟把口中的血咽下,“当然。”
时若先松了口气,眨眨眼道:“那就没事了,你松开我,我要回去吃席了。”
他的肚兜和清白都保住了。
“你看看你,没事怎么总瞎想呢?我和你那个爹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你怀疑他,还不如怀疑我和那个姓漆的瘸子。可以争做铁帽子王,可不兴做绿帽子王啊。”[1]
时若先笑眯眯地想从谢墨赟身边绕开,但刚刚迈出一步,就被谢墨赟周身散发的幽暗气息惊到了。
谢墨赟:“我当然知道有别人在。”
时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