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稍高,但还是有些寒气。
时若先又娇气,肩头很快就泛起粉红,像新鲜白桃的一点粉色尖端,新鲜娇嫩,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咬一口后在口腔里迸发的甜蜜滋味。
飞舞的雪花落下,点缀在时若先浓密的睫毛上。
还有一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小馒头上,引得时若先打了个好几个哆嗦。
他想和谢墨赟商量一下,能不能简单洗洗就结束了,不然实在太冷。
谢墨赟却紧紧看着他的肩头,回答:“不急,马上就热了。”
时若先:“……拿我的挂件在咱俩身上钻木取火吗?”
谢墨赟:“恭喜你,猜对了。”
谢墨赟本着的脸难得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带着自嘲。
时若先:“我这破嘴,真是多余问。”
但他灵光一闪,对着谢墨赟眨眨眼,“你不把我的手松绑,这衣服你怎么脱?”
但他低估了谢墨赟的耐心,同时也低估了谢墨赟对时若先的撒娇的防御力。
谢墨赟抿唇,两只手分别捏住时若先的衣领,左右两边出力,时若先身上这件藏袍就裂成两半。
谢墨赟把残缺的袍子扔到远处,但时若先却急得叫出了声。
文武贝把这衣服扔了,他到时候穿什么啊?!
谢墨赟杀红了眼,不管这些,搪塞道:“不.穿就行。”
时若先崩溃,“文武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谢墨赟的手心按住时若先肩膀上,粗粝的掌心像磨砂纸,在时若先光滑的皮肤上反复打磨。
时若先呜咽一声,索性说:“别摸了,就入正题吧!”
谢墨赟也不客气,直接把时若先放下。
时若先哭着喊着搂住谢墨赟的脖子,“别别别,夫君我错了,别放我下去,我会淹死的TUT”
但谢墨赟手一松,时若先感觉天崩地裂。
完了,谢墨赟真的要弄死自己了。
完了,当了这么久的老婆,还是没逃过badending,还是这么光溜溜的死了……
我窝囊啊!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一秒变化一百个表情,还是拉了他一把。
时若先脚底踩到松软的池底,“?”
就这?
就这么浅?!
时若先劫后余生,惊喜道:“我还以为我会被淹死。”
谢墨赟双手按在岸边,把时若先围困在胳膊之间。
“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口中的结局,是什么意思?”
时若先愣住。
谢墨赟皱眉,撩起额前打湿的头发,“时间紧,一边做一边听你编。”
时若先辩解:“我还没说,你怎么就说我是编的!”
谢墨赟敷衍地“嗯嗯”,他只想早点开始。
一方面是宣告主权,让时若先长点记性。
另一方面,只有这个时候,时若先才会急到说真话。
谢墨赟开始“审讯”,时若先倒吸一口凉气。
“疼……”
谢墨赟眉心打结,“哪儿疼?”
时若先委屈,“腿,两条腿里面疼。”
谢墨赟面色骤变。
“什么意思,谁干的?”
时若先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什么干不干?”
谢墨赟眼里起了杀意,“你腿为什么会疼?谁做的?”
时若先呆呆地,眨眨眼。
他思考半天,缓缓说:“谁做的……我自己做的……吧?”
“你?自己?你能那你两条腿‘里面’弄疼了?”谢墨赟深呼吸,“时若先,我是赶路有点累,但也没累到没脑子。”
他托着时若先出了水,拉开就要坚持。
时若先惊慌失措,“你干嘛?!!!”
文武贝今天疯了,又摸屁.股又拉他的腿。
时若先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谢墨赟铁了心要看,两手捏着时若先的左右脚腕,“不许乱动。”
时若先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心梗在这里。
“文武贝,我是、我是骑马磨破了皮,你干嘛!?!?你给我松手!”
时若先一脚踹在谢墨赟肩上,但谢墨赟抿唇。
“不行,你这样不管,伤口会化脓。”
时若先反抗无效,挂件玉佩一览无余。
看着那些伤口,谢墨赟悬着的心放下,但对着时若先幽幽地眼神,他咳了一声。
“马上行囊有药,我帮你上。”
时若先全身炸毛,“不行,这个地方你摸什么摸,你摸个屁啊!”
谢墨赟沉默。
“如果你这样说,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