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挣扎。
谢墨赟越看时若先的伤越气闷,他皱眉,“疼能怎么办呢,这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谢墨赟的双指轻轻点在时若先内侧的伤口上。
他已经努力减轻力度,但只涂了几下,就发现时若先异常安静。
谢墨赟心一颤,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时若先躺在黑色皮毛里不说话,像个没灵魂的漂亮瓷娃娃。
谢墨赟有些慌了,又说:“……我说话重也是生气,你对自己都不好,我对你再好又有什么用。”
但时若先还是不说话。
谢墨赟无法应对这么安静的时若先,几番思考后放下药,单手撑着上岸,到时若先身边问:“疼得受不了了?”
时若先撅着嘴,眼睛红的像兔子。
被谢墨赟盯着,时若先扭过头去,眼睛倔强地反驳说:“不疼。”
“既然不疼,你就别躲。”
时若先自己夺过谢墨赟手里的药罐,“我自己来。”
谢墨赟两道眉毛打结,手握成拳,几次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
谢墨赟问:“疼就说,我知道你忍不了疼,为什么要骗我呢?”
时若先抽了抽鼻子,嘴硬说:“我忍得了。”
“别说谎了,你——”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但发现时若先眼里已经蓄着一片水色,在月色折射下像摔碎的水晶,扎在谢墨赟的心上。
谢墨赟顿时心疼地像是心脏被按在玻璃渣上滚了一大圈,只想把时若先抱在怀里安慰一番。
谢墨赟:“你……”
他忽然就忘了自己刚刚要对时若先说些什么,脑海里只有时若先的眼泪和委屈的鼻音。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时若先瘪瘪嘴,几次想忍,但没有忍住。
他眼睛发红,看着谢墨赟。
“我才没吃苦,这都是我自己选的。这一路过来我一点不饿一点不困,每天骑马看风景我快活得很,两条腿磨得不能走路我也高兴。”
“还有这个草原,漆玉行和我说这里可好了,我就喜欢这里的风沙和冻死人的天气,把我脸吹得干巴巴的也没事,我早就想当糙汉了!”
“……还有那些人,虽然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正好歇一歇我的嘴,多吃几块那些嚼不烂的风干牛肉。”
时若先用最硬的语气,说最委屈的反话,谢墨赟听着心都快碎了。
想到那牛肉干,说到这里时若先更是悲从中来。
那哪是牛肉干啊,就是嚼不烂的炫迈,腮帮子都吃疼还嚼不烂。
谢墨赟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说了我高兴的很。”
“别骗我了,你不委屈,怎么还哭了?”
时若先胡乱抹了两把脸,“这是水。”
谢墨赟扶住他的脸,“别擦了,脸都红了。”
时若先抿唇,索性瞪着他。
“对,我是受了委屈吃了瘪,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是和原著一样无情无义!
时若先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谢墨赟。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先先……”
时若先把手抽回来,“你不许动我。”
但是时若先没想到,谢墨赟真就听了他的话。
失了谢墨赟的力,时若先猛地向后一倒,差点就砸到毯子外面的石头上。
“先先!”
谢墨赟连忙伸手捞住时若先。
时若先慌了,对着谢墨赟连拉带拽,两个人全身都湿漉漉的靠在一起。
但和光溜溜的时若先不同,谢墨赟身上还穿着下水时的衣服。
此时水珠顺着谢墨赟鼻尖落在时若先肩窝,谢他单手搂着时若先的腰,手掌接触着细腻软滑的皮肤,伴随着时若先急促的呼吸,腰腹也在快速的收缩着,纤细腰肢的肚脐上,一枚雕刻惊喜的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辉。
时若先急喘着:“文武贝你是真王八蛋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
“我不是……”谢墨赟深呼吸,让自己定下神来。
“你就是!”
时若先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抱住谢墨赟,还伸手接着谢墨赟身上的衣服。
“行,你来吧,你睡,你睡!”
时若先吸了吸鼻子,嘟囔着说:“不睡白不睡,反正你不就是想睡吗?来啊,反正你是皇帝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随便被你蹂.躏了,来吧,糟.蹋我吧。”
一股气顶着时若先,他越说越急眼,现在光动手已经不足够泄愤,还凑上去就要对着谢墨赟乱啃。
谢墨赟意乱心慌,按住时若先胡来的手。
但时若先的手指极巧,几下就让谢墨赟的胸膛见了天日。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蜜色大胸肌,时若先顿时愣住了。
谢墨赟趁机抓住他的手,低声安抚道:“先先,你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是贪图你的……身体。”
时若先直接打断,“好哇,睡腻了是不是?始乱终弃了是不是?”
他一双眼瞪得滚圆,咬着下唇委屈了几秒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