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蜻蜓点水一样轻巧的“啾啾”,被醋意上头的谢墨赟生生亲得又深又欲。
时若先“唔唔”的哼唧着,这对谢墨赟来说也并无作用。
当着漆玉行的面,谢墨赟故意吻时若先吻得又深又恨,像是要把时若先当场梅子味的冰淇淋吃进腹中,才能证明自己对时若先的霸道占有。
谢墨赟一向克制自己的情绪,在他心中,喜怒哀乐若形于色,就是主动把自己的命门暴露在外界。
谢墨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弱点,直到他掀开骄纵貌美的楼兰公主的盖头……
但他的弱点、他珍视的宝贝居然撂下一封让他别找的信,和别人一起逃跑了。
谢墨赟不是泥人,憋了许久的火需要发泄。
但不能对老婆娇气难哄,不能对他生气……
谢墨赟的目标对准漆玉行。
如果不是这个混蛋没安好心,先先必然无法自己从京城跑到边疆来的。
夺妻之恨不可平……
更何况当初楼兰首要的和亲对象并非是谢墨赟,而是漆玉行。
此事只有内部人知情,可自己并非时若先最初良配的落差,一直在谢墨赟心里窝了一团火。
那时候漆玉行是大将军,而他是需要藏拙低调的皇子。
如今不同了。
他,大启的新帝。
万人之上、权力之巅……
对付漆玉行不必再束手束脚。
谢墨赟要让漆玉行睁开他的眼睛好好看,谁才是得到时若先的人。
但是谢墨赟也没打算让漆玉行白白看上一场活色生香的好戏。
在时若先的事情上,谢墨赟的心眼又密又小。
他时时刻刻警惕着漆玉行的视线,坚决不能让姓漆的看到时若先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样子。
时若先算计别人的时候有多狡黠,现在就有多软弱可欺。
张着嘴还泪眼迷离的样子,就像一团融化的奶酪卷,让人不得不争分夺秒把它吃进肚里。
这幅光景怎么能便宜了漆玉行这个狗贼。
谢墨赟把时若先紧紧桎梏在自己胸前,连时若先的头发丝都露出来给漆玉行看。
但他亲得凶了,时若先哼哼唧唧地想侧过头,但被谢墨赟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想逃,没门。
谢墨赟眼色一暗,加强攻势,把时若先吻的腰一软。
一人唇舌搅动勾弄时的“啧啧”声,还有时若先喘息不及而下意识发出撒娇似的哼声,都一丝不差地飘进漆玉行的耳朵里。
这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是**、不点自燃。
可这在他的帐子里、他的床上浓情蜜意。
漆玉行猜到谢墨赟是故意激他,在他面前宣告主权,更想看他焦躁暴怒……
谢墨赟抢在他前点燃圣火、摘下孔雀石,还直接掳走了时若先。
如果不是谢墨赟,此时他应该已经和时若先顺利完成所有流程。
漆玉行的手指扣紧了桌边,指骨凸起处的皮肤绷得发白。但是看着谢墨赟护着时若先的背,他的心反而无比沉静。
谢墨赟想看到他气愤受激,那他偏偏不能让谢墨赟如愿。
谢墨赟和漆玉行两个人,心眼加起来有两千个。
但时若先心眼为零,中和了帐子里的暗流涌动。
时若先倒也不是笨,只是被谢墨赟亲得缺氧,脑袋晕晕乎乎的无法运行。
好不容易等到谢墨赟停了一会,时若先立刻开口商量:“文武贝…别亲了……呜……嘴疼qaq”
谢墨赟视线对焦时若先微微发肿的嘴唇,上下花瓣似的红唇泛着水光,肿成很好亲的样子。
谢墨赟:“疼?”
时若先用力点头,“疼~”
为表现疼的程度,时若先还委屈地哼哼。
时若先幽幽道:“说了就啾两下,你怎么还啃上了?”时若先瞄了两眼谢墨赟,小声嘟囔,“像大狗似的,没完没了。
谢墨赟皱眉,“什么?”
“大哥,我说你像大哥。”
谢墨赟勾起嘴角,“那大哥再疼疼你。”
时若先不明所以。
疼归疼,他人怎么还靠过来了?
谢墨赟:“帮你消消毒。”
时若先的拒绝被吞没。
如果时光倒回,时若先绝对不会教谢墨赟口水消毒。
现在最大的毒就是谢墨赟身上“动不动就亲”这种毒株,表现形式为:有事亲、没事亲;坐着亲、躺着亲;生气亲、开心亲……
反正就是时若先在谢墨赟嘴能挨到的地方,就是会被亲来亲去。
相比之前两个人偶尔才亲一下,现在的频率简直就像呼吸一样频繁。
时若先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王八薄荷,文武贝这个王八一闻就兴奋。
时若先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此时却束缚住了自己的双手,连用猫猫拳抗议被亲的条件都没了。
而且这样被被子从上到下地裹起来,好像宫里被太监卷着送去侍寝的妃子。
但是别的妃子需要花费心思才能留住皇上过夜,而时若先是想破脑袋才能让皇帝离他远点……
时若先还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