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耳暂鸣。”
时若先害羞到小脸通红,“真的吗?那我再唱一个我拿手的《朝你大胯捏一把》,歌词非常耐人寻味的经典山歌……”
谢墨赟点点头,“嗯,你唱,我配合你。”
时若先及时捂住自己的胯,“艺术岂能玷污?!”
谢墨赟接:“那你唱,我继续做事……”
时若先的胯有什么好捏的,真男人就得捏真家伙。
时若先两只手应付着谢墨赟“庖贝解先”,一边试图和谢墨赟打商量。
“等一下!你说咱们这个新婚第二天──是不是太快了点?要不咱们还是老规矩,和上一次结婚的时候一样,我把你当夫君,你把我当兄弟,咱们夫君不犯兄弟,也不犯兄弟的小兄弟,行不行?”
谢墨赟凝视他,似乎在思考时若先的提议。
时若先笑着看他,摆出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
“夫君君~以后我就是你的兄弟弟了~你得对我温柔吖~”
时若先伸出藕白色的手臂,搂住谢墨赟的脖子发嗲。
小样,看我不恶心死你。
谢墨赟:“。”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行了吗?”
更兴奋了。
时若先:“?”
时若先拽住被角,还没把自己包成老楼兰鸡肉卷,就被谢墨赟三下五除二轻松解了个干净。
谢墨赟熟练掌握快速解开时若先的技巧──毕竟是亲手穿的,怎么亲手穿上,就怎么亲手脱下。
时若先还愣着,就已经被解了。
谢墨赟低头看着时若先,“一回生二回熟,二婚已经够熟了……”
挂件碰头,时若先瞪大眼,谢墨赟问:“你说是吗?”
这的确是熟…但是熟过头了,时若先受不了。
“嘤,我腿疼夫君。”
“我给你揉揉。”
时若先一下夹住谢墨赟作案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腿疼不要紧,我的心更慌。我这些天都没一刻安心的。”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演戏,感觉又可气又可笑。
每次看到时若先这幅忐忑不安,但是又满脑袋小想法的样子,谢墨赟无论有多少怒意,都能消退了许多。
但是不疼不长记性,谢墨赟得好好吓一下时若先。
谢墨赟伸出手指,摸着时若先的嘴唇,问:“怎么心慌的?倒是和我说说看。”
时若先见谢墨赟态度好像有所好转,立刻顺着杆爬,拉着谢墨赟的手放在胸口。
“皇上~你摸摸臣妾的胸口慌不慌~”[3]
时若先双瞳剪水,水汪汪地看着谢墨赟,脸蛋像剥了壳的荔枝似地□□透亮。
咱这身段,这眼睛,这语气……小样,迷不死你。
谢墨赟眯着眼轻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心慌,还得让别人看了裤子才能治好。”
车厘子养成计划和脐橙双管齐下。
时若先:危险!救命!文武贝这个村口杀猪的杀红眼了来杀虫虫了!!!
*
谢墨赟忍了这么久,逮着时若先大“杀”特“杀”,把二婚当晚成亲忙着演戏的空档填补上了。
洞房花烛不一定是夜,也可以是大白天。
但时若先无法接受。
“王八蛋……”
时若先含泪瞪着谢墨赟,手捶他的胳膊,但是看谢墨赟毫不在乎,甚至有点暗爽,气得时若先抢过谢墨赟的衣服就穿。
一边乱七八糟地把衣服穿上,嘴里还一边小声嘀嘀咕咕。
“王八蛋。”
“混蛋。”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气鼓鼓地把他的衣服乱套在自己身上,但这复杂的样式让时若先手忙脚乱。
一会从腰后面扯出来条袖子,一会又从衣领里拽出来腰带,动作笨拙又执着,焦急的眉毛皱起,和自己生气。
但时若先一向不为难自己。
他气急败坏,“文武贝你看你脱得够急得,衣服都脱的乱七八糟的,叫我怎么穿!”
这个王八蛋,变态大色狼!
更可气的是,谢墨赟还含笑看着他,这个眼神跟时若先印象里雌父看雄父胡闹的眼神一!模!一!样!
时若先握紧拳头道:“你还笑……!”
这样显得好像是我很作……但明明就是文武贝王八硬上攻才让我生气的!
时若先狠狠把袖子一套、腰带一系,穿衣服穿出气吞山河的气势,咬牙切齿道:“文武贝,从今天开始我就站起来了,咱俩兄弟也没得做!”
说完还不解气,把被扔到地面上的衣服捡起来,大力丢到谢墨赟身边。
时若先猛拍自己的胸口,“这些裙子你喜欢你自己穿,别给我穿……老子不穿了,老子是纯爷们!”
谢墨赟道:“你不穿了?”
“不穿了!”
老爷们,谁穿裙子!
时若先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要离开。
他气冲冲地掀起毡门,和打算叫门进来的熊初墨对面打个照面。
时若先吓了一跳,而此时的熊初墨双眼已经失去高光。
时若先脖子以上,长发披肩、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