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的小腰搂了一次,就想再多搂几次。
那手感,那气味…谢墨赟就像中邪了一样,难以控制地想要把时若先锁在怀里,然后用鼻子闻,用嘴巴咬,用舌头舔……
这简直比路边疯狗发病还要癫,但谢墨赟也没办法。
从到门外那一刻开始,谢墨赟就头晕眼花,脑子里心里都是那小寡妇的一颦一笑,简直
谢墨赟的手像铁钳似的缠着时若先的腰,“现在没人能来打扰了。”
时若先也不反抗,小声说:“丫蛋还在睡觉……你小点声。”
谢墨赟亟不可待地吻上时若先耳后,“你把你的心放进肚里,再说了,小孩懂什么。”
桌子上的银子还闪着光,时若先欲言又止,嘴唇都快咬出血,也没狠下心回绝谢墨赟。
谢墨赟完全没有章法,只想快点把时若先亲烂啃开。
但时若先就像一个木头旮瘩,对谢墨赟的连啃带亲没有任何反应。
谢墨赟本想着这小寡妇不出声正好,自己这娇气,要是他用力了,准惹得小寡妇又哭又闹。
再把那小孩弄醒,小寡妇还得立刻起来去哄奶娃娃,想想就头疼。
但谢墨赟从后捏住时若先的下巴,让时若先侧脸接受亲吻的时候,谢墨赟却看到时若先眼神里的抗拒。
谢墨赟顿时皱眉,“你这是啥意思?”
时若先回过神来,无辜地看着谢墨赟,“什么?”
谢墨赟用力压着心里窝火,“你不想被老子睡?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时若先被谢墨赟凶恶脸上泛起的愤怒吓得缩起肩膀。
“我说了,我是男人……”
“你是个屁!”
谢墨赟打横把时若先抬走,时若先四肢发软,一时间忘了如何挣扎,转眼间就已经被谢墨赟扔到床上。
“你是男人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带把的。”
谢墨赟双目怒瞪,刀疤更显面目可憎。
他单手擒住时若先的两只手腕,向上一压,就让时若先上举着胳膊无法动弹。
“别,不要……”时若先想哭,又怕吵醒就在半臂距离边上的丫蛋,只能抬起腿踹谢墨赟。
谢墨赟单膝卡在时若先乱动的两条腿间,“让我看看,你这‘男人’到底是长了个什么样的宝贝?”
“男人”这两个字,几乎快被谢墨赟在口中嚼碎。
时若先小声哀求,“轻点,丫蛋会吓到的……”
小寡妇梨花带雨,红着眼圈一哭,天下就没有他求不到的情。
但这次谢墨赟长了记性,不管怎样,先把肉吃到嘴。
谢墨赟凑近,狠狠堵住时若先软嫩的嘴,另只手直奔主题——“刺啦”一声,给时若先的襦裙下摆开了个长缝。
时若先已经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认命般的不闭上眼。
而谢墨赟的理智快被冲散。
他一边狠狠用口舌欺负时若先,一边寻找着……
谢墨赟的手来到意料之中的地方,却发现这里有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个他有、狗娃也有的东西。
谢墨赟头皮发麻,好像脑袋被木棍重重敲了。
他松开时若先被蹂.躏啃红的嘴,语气凝滞地问:“你他妈真是男人?”
时若先认命地点头,“我是……”
这活灵灵的东西,谢墨赟想无视都不行。
但他不信,要亲眼所看才行。
也许是这小浪货特地做得东西,想骗过老子。
一定是这样。
谢墨赟两手拽着时若先的衣服,用力扯开……
时若先羞愤地捂住自己的身子,眼里蓄着一圈晶莹的泪水。
“你居然…”谢墨赟咬紧牙关,下颌线崩成锋利如刀削的线。
时若先皮肤光洁如玉,从上到下都像捏出来的娃娃,没有一处不是美的。
穿上衣服在街边不经意流露出的神姿,垂眉低眼时候的娇怯纯情,还有两个孩子都管他叫娘。
天底下会有这种男人?
老天爷看了都要跳脚!
谢墨赟道:“老子真是看走眼,居然找了个兔儿爷二椅子。”
谢墨赟气血上头,看着时若先颤抖的身子,更是唾弃自己这个憨货,这时候还在心疼这小寡妇。
“你找我睡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个男人怎么让我爽?靠你一滴奶都没有的小东西?”
时若先全身通红,侧着身子默默落泪。
谢墨赟喘着粗气,眼里地火星飞溅,生吞了时若先的心都有。
这个兔子,从上到下都是娘们样,却多了个玩意。
谢墨赟牙冠咬得咯吱咯吱响。
既然就多了这一点,那也不能让他好过。
谢墨赟狠狠低下头,迎着时若先恐惧的目光,用刚刚搅和过时若先嘴唇的口舌,去折磨相反的一处。
这小兔子,从头到脚都是软的,那谢墨赟到要看看,这爱哭的寡妇有没有硬的地方。
丫蛋的睡颜恬静,但被耳边时不时的怪异声音惊扰美梦。
她偶尔哼哼两声,和另外的哼声合在一起。
谢墨赟捂住时若先的嘴,他说不了话,这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