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主意是不是太野了?
那也没办法,这个赌约是书辞提的,他要是提点什么过分的条件,那他也只是顺应了赌约,不算欺负人-
书辞晚上拿着毛概资料上床复习,惊呆了一众室友。
“辞,”他对床的夏梓航撕心裂肺:“突然变得这么爱学习,你都不像你了,我们不是约好补考场上见吗?”
书辞边看边回答:“我和叶寻打赌了,毛概分低的那个答应分高的一个条件。”
“哦,你是想他送你什么礼物?”夏梓航恍然大悟:“比如说,一双AJ?”
见李响和书辞双双沉默,夏梓航拍了拍脑袋,觉得这事儿可能得换个思路,夏梓航又一次试探道:“那你是想……他亲你一下?哎我靠,好黄色啊。”
李响:“……”
李响觉得夏梓航真他妈直男。
自从上周知道书辞真的追到了叶寻,替书辞高兴之余,李响的心情颇有些微妙。
这种感觉就像自家小朋友好不容易追到了心上人,但心上人是个大魔王。偏偏书辞看叶寻自带粉色滤镜,怎么看都好。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要是依照叶寻的本事,书辞很可能会被哄得晕头转向的,这个赌约最后无论谁赢了,书辞估计都会被绕得说什么做什么,事后还觉得自己稳赚不赔,高兴得不得了。
得给书辞拿个主意。
李响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道:“你干脆让他照顾你一天,白天他给你洗衣做饭,晚上……”
李响顿了顿,笑容暧昧:“晚上你照顾他。”
话一出口,夏梓航真是甘拜下风,没憋住开始狂笑。
书辞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毛概资料。
照顾……
怎么个照顾法?-
叶寻发现,自从跟他打了赌,书辞真的在认认真真背毛概。
他们的毛概选了同一个老师,这种大课监考都不怎么严格,考试时叶寻坐在了书辞的旁边,等待考试开始的十几分钟,书辞还在翻资料。
“你这样我很害怕,”叶寻盯着书辞,轻笑:“媳妇儿,你到底想把我怎么着啊?”
书辞不可置信抬起头:“你……你叫我什么?!”
叶寻这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没认真在书辞面前这么喊过,他笑眯眯地重喊了一遍。
他最近才发现,书辞很多时候都对他的撩拨没什么抵抗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慌不乱的,所以他以前一直没发现。比如说现在,如果不是坐在书辞的旁边,他一定不会注意到书辞耳根红了一点。
书辞:“……”
好,行。
你就浪吧。
我现在没想好把你怎么着,但只要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把你怎么着了。
监考老师进到教室,发了试卷。
毛概考试的时间很充裕,叶寻写试卷的过程中,视线时不时往旁边的书辞身上瞟。
大概在他写到倒数第二道大题时,叶寻看见,书辞抬头看了看前后,确定了两个监考老师的位置,随即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摸了张纸条出来。
这怎么还抄上了?
是不是太紧张,背过的反而忘了?
叶寻见书辞抄得专心致志,有些心不在焉地转了转笔。
作弊算不算违约?
违约了,是他赢还是书辞赢?
“你们有些同学,不要在下面做小动作,”监考老师突然道:“我们在讲台上都看得一清二楚,不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是不忍心因为一场考试挂掉你的学位证。要是有人继续干不该干的事情,那我就得收了你的试卷,把你名字报到教务处了……”
书辞估计被唬住了,叶寻明显看见他身体僵了僵。
书辞应该没怎么做过弊,被老师这么一说,开始老老实实把纸条塞回袖子里,塞纸条的过程中,书辞大概是太慌了,手忙脚乱之间笔都被碰到掉在了地上。
叶寻努力忍着笑,憋得他肩膀都在抖。
这他妈也太可爱了。
他正要抬笔写最后一道题,余光看见书辞满脸纠结地盯了一会儿试卷,居然又开始摸纸条。
这么想赢啊。
最后一道题有三个小问,是一道时事政治。
叶寻是背过这道大题的,他通读了一遍题目,最后放下了笔。
算了。
他想。
让你一次。
看看你想提什么条件,你要是只想让我亲一口抱一下,那你就吃大亏了。
交试卷后,书辞在门口等叶寻出来,他最后一道题有几个知识点实在是不记得了,正好出门前顺手做过小抄,他就把纸条顺了出来。
看见叶寻,书辞有些纠结到底该不该把事实告诉对方,想着赌约,书辞还是坦白道:“我抄了最后一道题的三个要点。”
叶寻看着他,像是略感意外道:“你作弊了?”
书辞一瞬间莫名有些愧疚,想着对方认认真真答题,他却用些歪点子投机取巧:“之前那个赌约要不作废吧?或者算我输了。”
叶寻思考了一会儿,书辞站在原地等着他的答案,眼看着书辞似乎都快忐忑死了,叶寻的唇角掀起一点弧度:“不用作废,你亲我一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