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芬陷入癫狂中,一心只想毁镇石。
白川抹了牛眼泪,看见厉鬼被装进水瓶还气得跳脚出不来的样子,对姜慈的敬仰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姜大师,她怎么这么暴躁啊?”
张燕芬在水瓶里无能狂怒,晃来晃去的。
姜慈说道:“她被人下了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禁术,只要解开就好了。”
“那就赶紧给她解开呀!”
“你去给我找些吃的来。”姜慈跟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趟。
白川心领神会。
看来为了抓住张燕芬这个厉鬼,姜大师又耗损了不少力量啊!
他让酒店经理送来夜宵。
姜慈饱餐一顿后,咬破手指,以血画咒,猛地打在张燕芬的魂体上。
她双眼从黑色变成血红,发出撕心裂肺的鬼叫。
“张燕芬。”姜慈轻声唤她的名字。
张燕芬血红的眼睛渐渐多出几分理智,“姜……姜大师?快跑啊……”
话音未落,姜慈立刻感觉到窗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一把抓起水瓶牢牢握着,避免被人抢走。
窗外很快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再看瓶子里的张燕芬,像是被抽干所有鬼力,虚弱的躺着。
“姜大师,刚刚怎么了?”白川一脸紧张。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刚刚姜大师的脸色凝重,像是有大敌来犯似的,很警惕。
姜慈摆手,“没事,把窗户关上吧,风吹得有点凉。”
是有东西来过,想抢走张燕芬,但没如愿,已经跑了。
“张燕芬,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杀害你的凶手到底是谁了吗?”
张燕芬虚弱地摇头:“我根本没看清楚他是谁,等我醒来我就在一个大房子里了,身边全是恶鬼。”
“那你为什么说快跑?”
“因为我看见……那个房子的墙上挂着大师你的画像,画像千疮百孔,上面钉了很多红通通的针……我想他肯定是你的仇家……”
“我有时候被他摄住心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只要抓住机会……我就想告诉你快跑。”
张燕芬魂魄越来越虚,魂体也渐渐虚化中。
姜慈赶紧拿走镇鬼符,换了一张能滋养她魂魄的符纸,免得她魂魄太虚弱而散了。
“你父母的魂魄也在他那里?”
“不知……”张燕芬没说完就闭上眼了。
“她这是死了吗?”白川问道。
“没死,就是魂魄太虚陷入沉睡了。”姜慈目光落在他腰间的小葫芦上,“卖给我?”
“害!一个小葫芦而已,送你啦!”白川爽快的把牛眼泪倒出来,小葫芦交给她。
姜慈把张燕芬的魂魄装进小葫芦,随身携带。
“你知道龙城的镇龙石都在哪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爸应该知道,我打电话问问。”
白川刚打通电话,对面就传来他老爹白肆爷气急败坏地咆哮声,“你个孽障!败家子!竟然偷光了老子百宝箱里的灵符,等你回来,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
白川硬着头皮问道:“老爹你先别生气嘛,我想知道龙城镇龙石的所有位置,你——”
“嘟嘟嘟……”
对面已经挂断电话了。
白川一脸尴尬,“咳咳,我老爹不说,我再去问问别人就行了。”
结果,却被前辈们告知:“小白啊,不是我们不帮你,是肆爷下达了命令,说只要你一天不把灵符还回去,我们就不能帮你。”
“肆爷的暴脾气你是知道的,不想下去见你太奶的话,最好乖乖还回去吧,那些灵符可是肆爷的命根子啊!”
白川这下真无奈了。
姜慈想过他废,没想到这么废,直接抱着笔记本电脑进卧室,黑进灵调局的资料库里,不出五分钟,找到了龙城剩余镇龙石的位置。
“我要出门一趟,你看好宁娇别让她出门,等我回来。”她吩咐白川。
“这么晚了姜大师你要去哪啊?”
“溜达。”
姜慈从酒店经理那借了一辆摩托车,骑着直奔其他镇龙石的位置。
龙城共有四座镇龙石,剩下三座也得封印起来。
后半夜马路上没几个人,姜慈飙到一百八十码,在天亮之前封印好三个镇龙石。
三个镇龙石没人动过,就好像对方只是冲着酒店
姜慈在路边吃了早点才慢悠悠地回到酒店。
刚敲门,就听见门后传来白川浑厚威严的声音,“谁?”
“你姑奶奶我。”
一听是姜大师的声音,白川急匆匆开门,然后一把将她拽进套房。
客厅里,钟露正在安慰满脸煞白的宁娇。
白川指着桌上盖着盖子的餐盘,面色冷沉地说道:“一大早我开门就看见有个餐车在外边,我以为是经理送来的早餐,就拿回房间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只死老鼠,还有宁娇血淋淋的写真照。”
“我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就去监控室查了,结果,压根没人靠近过我们套房门口,餐车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