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也喜欢她?”
池澈一时语塞。
“我,我喜欢的不是她,是……哎呀,总之你这次闯下大祸了!”
火姬冷笑道:“自从加入那个地方,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和薄寒舟都被姜慈蛊惑了,只有我还记得当初的仇恨,我大仇得报,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火姬说完,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池澈望着她决绝的背影,满目无奈,“小妹啊,问题不是你死了就解决了啊,死了才是痛苦和绝望的开始啊!”
姜大师不是一般人,她在阴间是有关系的啊!
池澈想把火姬救出来,无论什么代价。
可他注意到不管走哪条路都行不通,细查之下才发现是薄寒舟下了死令。
任何人不得帮助火姬,让她自生自灭,为犯下的错付出应有的代价。
也许是薄寒舟在背后推波助澜,枪决的日期下得很快,就在三天后。
池澈得知消息,又急匆匆赶回江北。
此刻,御水湾十号别墅。
风青扬和大长老搞了一个灵堂,大大的奠字仿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白初九默默地在一旁烧纸钱。
落父落母不停地擦眼泪,“姜大师那么好的人,怎么会……”
“姜大师来世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灵堂上气氛沉重。
谁也没有去阁楼看过。
不知道他们在哭丧的主人,此刻正躺在阁楼里呼呼大睡。
姜慈好久没有睡过那么舒服的觉了,也没做梦,睡得可沉了。
阴差们把她送回家后就走了。
楼下整了个灵堂,直到大长老在花园吹唢呐,吹得那叫一个深沉浑厚,穿透力极强。
姜慈愣是被吵醒了,“这么沉重嘹亮的唢呐声,这是要送走谁?”
她起身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自家阁楼上。
想起爆炸的时刻,她麻利的钻进鬼轿子里,可还是被冲击波震晕过去。
掏出手机看了眼。
“都过去一天一夜了啊。”
姜慈撑了个懒腰,从阁楼房间走出来,来到天台上一看,夜如浓墨,冷风微扬。
往下一看。
花园里大家好像在忙着开音乐会?
有吹唢呐的,有在说唱一样的念叨。
姜慈慢悠悠地从阁楼下来,没去见他们,先回自个儿房间把脏衣服换下来,又洗了个清爽的澡,换上白裙,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下楼。
此时。
大家都在花园里祭奠姜慈。
每个人眼睛红红的,哭得不能自已。
大长老扭头擤鼻涕时,无意间透过落地窗瞥见客厅里站着一道雪白的身影。
“尊者?”
他一愣,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白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大长老抽噎着说:“老了,真是老了眼花了……尊者啊,您快回来啊。”
突然,一只手从后搭在他的肩膀上。
大长老浑身一震。
那是一只白皙得不像话的手。
再看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满目震惊和激动!
“家里谁死了啊,你们再给谁举办葬礼?”姜慈疑惑地问道。
她刚才在客厅里看到灵堂了,但是不知道是谁,也没挂张照片什么的。
“师父!”白初九最先回过神来,冲过来抱她,“您终于回魂了!”
“师父!”
“姜大师!”
“尊者!!”
大家哭着喊她。
姜慈:“……?”
敢情他们是在哭自己的丧??
姜慈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以为我死了?”
白初九猛地从她怀中抬起头来,惊讶的到处摸摸她,“有点凉,但是有体温和心跳的!”
“师父,您没有死!您还活着!”小丫头当场笑出一个鼻涕泡!
“谁告诉你们我死了?”
白初九指向风青扬和大长老。
大长老慌忙指来指去,最后只能指向隔壁九号别墅。
“是隔壁那小子,他说他小妹炸死了你,还让我招魂来着!”
“年轻人啊,就是不靠谱!”
姜慈挑眉,“他当时也去了?”
大长老点头,“我是最先赶到现场的,到的时候那小子冒着二次爆炸的危险和浓烟,在烈火中疯狂找你呢。”
“师父,您到底是怎么保住命的?还有您怎么会从家里出来?”
风青扬问到点子上了,“难道……师父一直在家里?”
姜慈点头:“爆炸的时候我就坐鬼轿走了,在阁楼睡了一天一夜。”
众人:“……”
敢情他们全都白哭丧了呗。
在他们伤心欲绝,悲痛不已的时候,姜大师在阁楼呼呼大睡呢。
不过,最好的结果就是虚惊一场。
大家都冲上来拥抱姜慈。
姜慈好笑道:“围观自己的葬礼,我还真是头一次呢,有意思。”
大长老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尊者,那个差点害了你的火姬,已经被关起来了,我打探过,隔壁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