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为奴婢还能再有吗?”玉婷含着眼泪问我。
“能,一定能!”我肯定点头:“你忘了性音的话了?性音最善看相,他既说你儿女双全,就一定儿女双全。眼下最要紧的是你养好身子。”
“高福,”我吩咐管家:“将门下新进的人参、燕窝、茯苓挑些来给侧福晋补身。”
……
玉婷院子出来我回到书房。戴铎禀告:“爷,大学士李天馥卒。”
我并不觉意外。李天馥原已上了年岁,且病痛了有半年——还是七月敏妃薨时发的病。能延绵到现在已是皇阿玛赏医赐药的恩典。
“可有旨意?”
“皇上已谕旨一名散秩大臣和十名侍卫过去祭奠。”
没指派皇子,看来皇阿玛心里李天馥的分量还差了点。
屏退戴铎,我使唤高无庸:“准备洗澡水!”
出门在外,诸多不便。我几天都没洗头洗澡,加上每夜烟熏火燎的烤野鸭子,自感一身的灰。
沐浴更衣。梳头时看到镜子里高无庸捏着的木梳,我习惯性地看向架子上的梅瓶,自然地想起绮罗——就绮罗那个腰身,一看就是好生养,将来一准是儿女成群吧!
如有可能,我实很想请性音替她相相面,看性音怎么说
……
连日出巡,这回府的第一夜必是留上房。
入夜来上房,进门看到宁芳,我明白:琴雅又在给宁芳立规矩了。
对此我颇不以为然——有必要吗?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后院由琴雅这个嫡福晋全权所辖,但凡不离谱,我都没必要置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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