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仆慢悠悠开口,充满了自傲:“那般多有望成神的天骄血啊,多么美味,太久没尝到。”
“自傲什么?自以为高高在上,俯瞰芸芸众生,其实算是什么?不过都是一群奴仆而已。”林凡冷嘲。
“哼!”天仆冷笑,斥责道:“你知什
么?这天地间,谁不为仆?那俗世芸芸众生,为妻女奔波,岂非就是妻女的奴役?那远古诸神,看似高高在上,但其实以天下万灵为己任,妄图打破那个囚笼,岂非又是万灵的仆役?”
“谬论!”林凡呵斥:“没有可比性。”
他直言:“为妻与女奔波而劳碌,那是责任是担当,哪怕流汗与流血亦充满大欢喜,远古诸神为了万灵皆得自由纵天一战,甚至筹谋亿万古,亦是责任与担当,若非如此,成神作甚?你不懂,奴性已经根植在你的神魂中。”
林凡很想从这条狗这里得知一些隐藏了亿万古的大迷,但很明显,这不现实。
这天仆应该只是一个小角色,没有什么了不得,没有那个资格去听见涉及上百纪元的秘密。
“你注定要死,哪怕你没有根脚,探寻不见你的来路,但又有什么?只要是这寰宇下的生灵,谁又能逃过那一刀?”
天仆开口,且狞笑道:“三千界不可能在重现了,那是罪恶的发源地,是一切诡异与不详的起点,他就该沉寂在岁月中。”
它身后,混沌陡然翻涌,竟然又出现了三只与它体型无二,气息如出一辙的生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