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离开。
贺安害怕极了,他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角,小小声啜泣着。他有很多话想说,迫切想要得到盛夏的保证,但他忍住了,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
从很小的时候,贺安便知道父母的感情有多好,父亲倒下了,此时此刻最难受最伤心的人是他的母亲。
盛夏颤抖着手去探贺建军的鼻息,微弱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指尖,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
他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其实,盛夏和贺安进去之前,警卫员说了贺建军的病情,他是伤到了脑袋昏迷不醒的,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致命伤。
人脑何其复杂,贺建军伤在这么重要的部位,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他一定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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