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白嫩嫩的小手在那掰玉米粒,赶忙说道:“夏丫头,你别掰别掰,你这手是用来抓笔写字的?哪能干这种粗活?”
盛夏一听这话,有些无奈,但她心知老人家心疼她,不好说什么。
她低头看了这满满一搪瓷杯的红糖水,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奶,我喝不完这么多,你待会儿帮我喝光啊?”
陈素芬摆摆手道:“我不喝,我不爱喝甜的。你只管喝,要是喝不完,留着待会儿再喝。”这红糖在乡下算是精贵的稀罕物,不过这是被她宝贝孙女喝,再精贵能有她闺女精贵么?
祖孙俩聊了会儿天,忽地听到陈素芬说到村里的奇事:“夏丫头,你记得你贺大爷家那个二流子么?那小子不晓得是咋回事儿,前几天磕到了脑袋瓜,昏迷了几天,昨儿个醒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他非说他不叫狗蛋,叫啥子贺,贺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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