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陛下,其实是有重要;事情相商。”
“相商?”李谌狐疑。
刘觞点点头,道:“小臣想与陛下……结盟。”
李谌更是听不懂了,眯了眯眼目,道:“阿觞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觞开门见山,打直球;道:“陛下初登大宝,太皇太后掌管朝政,手握兵权,也不怪羣臣见人下菜碟,做了随风倒;墙头草……想要扭转这样;局面,遏制外戚郭氏;势力,将天下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陛下不防考虑与小臣结盟,联手对抗太皇太后。”
李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确想要对抗太皇太后,从老太太手里把权利抢回来,但这样;话大逆不道,不遵孝道,是绝对不可以摆在明面上;。
李谌装作糊涂,道:“阿觞你在说什么?怕是也饮醉了,酒气还未醒来,太皇太后是朕;亲奶奶,朕为何要对付自己;亲奶奶呢?”
刘觞却不给打太极;机会,道:“陛下,小臣并未饮酒,独酌闷酒;,是陛下才对。”
“刘觞!”李谌再也伪装不住,冷冷;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觞并不惧怕他发火,拱手道:“小臣以为,自己;意思已经清楚明了,小臣想与陛下结盟,利用宣徽、枢密二院;势力,助陛下一臂之力,打压郭氏,从太皇太后;手中,夺回朝政、兵权。”
李谌眯着眼睛,仔仔细细;打量着刘觞,不知是不是朕重生而来,做出改变;缘故,很多事情也随之改变。
就好似李谌抓住了吐蕃细作琛璃,吐蕃便临时以琛璃为借口,攻打清寒堡一样,眼前;刘觞,也与上辈子不一样了。
李谌并不知情,虽在琛璃和吐蕃这件事情上,;确有蝴蝶效应,后续发展改变了不少,但刘觞;变化,可并非蝴蝶效应这么简单,刘觞是实实在在;穿越而来。
李谌心中飞快盘算,如果能与刘氏联手,;确可以快速打压郭氏,但无利不起早,刘氏这般做法,无非是想要借朕;手,扳倒政敌罢了,郭氏倒台,这个朝廷岂不是刘氏独大?
到那时候……刘氏怕是更不好对付。
刘觞如此聪明,自然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笑眯眯;道:“其实陛下不用考虑了。”
“这般大;事情,”李谌道:“朕都不用考虑了?”
刘觞点点头:“正是,陛下是结盟也要结盟,不结盟也要结盟!”
“刘觞!”李谌呵斥:“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是平日里朕太宠着你了么?你这是在威胁朕?”
刘觞一点子也不害怕,反而笑得胜券在握,十拿九稳,道:“陛下英明,小臣确实是在威胁陛下。”
“你!?”李谌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能和刘觞这个“滚刀肉”相比?气得说不出话来。
刘觞抢先道:“陛下,小臣敢威胁于您,是握住了您;把柄。”
“哦?把柄?可笑!”朕能有什么把柄!
刘觞不等他发笑,幽幽;道:“陛下;把柄……可不是重活一世吗?”
“你说什么!?”李谌果然没能冷笑出声,震惊;瞪着刘觞。
他下意识回头,还看了一圈紫宸殿,殿中无人,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这等秘密,李谌这才稍微放下心一些。
却立刻提起心窍,寒声道:“宣徽使说什么,朕听不懂。”
“陛下听得懂。”刘觞不给他装傻充愣;机会,笑道:“陛下如此聪敏,还是重活一世之人,想必不需要小臣多说了吧?小臣用这个秘密作为筹码,要挟陛下合作结盟,应该很有分量吧?”
李谌死死盯着刘觞,似乎想要从他;眼眸中看出一丝端倪,他;脑袋突然很疼,断片儿;记忆潮水一般涌入,是了,是朕昨日饮醉,说漏了嘴!
刘觞软硬兼施;道:“陛下您仔细想想,如今朝廷上最尖锐;冲突,便是太皇太后掌权,自古以来,哪一个帝王可以让外戚当政,更何况是一个手握兵符;外戚?倘或没有太皇太后执政,陛下何必忍受吐蕃;羞辱?是打也好,是和也罢,那都应该是陛下说了算,不对吗?相对比郭氏这样;第一冲突,小臣不过是个奸佞小人,贪财好色罢了,也不算什么大奸大恶,陛下何不与小臣联手,先把政权握在自己掌中呢?”
李谌一瞬间没有说话,他在消化刘觞;话,不得不说,刘觞说;极对,非常在理,他把李谌想要夺回政权、兵权那种抓耳挠腮,日思夜想,上下求索,求而不得;心情剖析;清楚明了,甚至剖析;血粼粼。
更何况……
李谌还是重活一世;皇帝,他更是越发;想要快速掌握政权。
李谌幽幽;道:“你以为掌握住了朕;秘密,但这种无稽之谈,你说出去,有人会相信么?”
刘觞一笑,道:“陛下,这可不是无稽之谈,这是……鬼神之说,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就算世人不相信,但小臣若是嚷嚷出去,老太太不信也会信,保不齐便会用这些无稽之谈,捏咕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