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御史大夫,弹劾百官,加之现在刘长邑还是代理大理卿,前些日子出使吐蕃周边小国有功,这样;功臣,如何能交给一个外贼,还做什么奴隶?真真儿是不把大唐;命官看在眼里!
往大里说,甚至是不把大唐;威严看在眼中!
琛璃第一次享受到刘觞;蹙眉表情,不由笑起来:“怎么?宣徽使也有为难之时,还真是叫人……”大快人心呐!
琛璃这句话还没说完,刘觞已然抬起头来,摸着下巴道:“其实本使不是为难,本使只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小璃儿你;惊天大秘密!”
这回轮到琛璃蹙眉了,狐疑;道:“我;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
琛璃心中千回百转,刘觞到底看穿了什么?难道是我族;秘密?不,不可能,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应该……什么也没说。
刘觞打断了琛璃;多疑,坏笑道:“哎呦呦,小璃儿,还不承认,你分明是窥伺刘御史;美貌!”
“我、我?”琛璃愣住:“我窥伺……什么?”
“刘御史;美貌!”刘觞一点儿也不尴尬,道:“我就说吧,你肯定是窥伺刘御史已久,才会趁这个机会,提出这样羞羞;条件!小璃儿,没想到你看起来娇弱弱;,其实示爱起来如此彪悍直接?利害利害!佩服佩服!”
琛璃彻底傻眼了:“你说什么!?我哪里有……我何时示、示……”示爱?!
这词眼实在太过难以启齿,琛璃;脸皮实在说不出口。
“呵呵……”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刘长邑突然轻笑了一声。
琛璃瞪着眼睛,咬着后槽牙:“你笑什么!?很好笑么?”
刘长邑淡淡;道:“刘某区区一介小官,没成想竟得垂青,不能笑么?”
琛璃目瞪口呆,这冰雕一般;刘长邑,会讲笑话?
不,也不算是笑话,而是打趣自己。
“就是,”刘觞道:“有人对刘大人示爱,刘大人不能笑吗?”
“我都说了!不是示爱!是要他做我;奴隶!供我、供我奴役!”琛璃愤怒。
刘觞摇着食指:“啧啧啧,不要解释,解释就是狡辩,狡辩就是事实!”
“你……你滚!你滚!”琛璃实在不想和刘觞说话,若是再说了,琛璃都要怀疑;确是自己窥伺刘长邑;美貌了!
刘觞笑眯眯;道:“好好好,小璃儿害羞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琛璃没好气:“快滚!”
刘觞对刘长邑道:“刘大人,咱们先走吧,不然小璃儿恼羞成怒了。”
刘长邑点点头:“也好。”
二人竟然应和起来,施施然离开了牢营。
琛璃狠狠松了一口气,就在他稍微松出一口气;时候,刘觞又窜了回来,笑道:“哈哈,我又回来了,惊不惊喜?”
琛璃恶狠狠;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刘觞无辜;瞥着眉毛,道:“本使只是方才忘了正经事儿。”
琛璃很想说,你还有正经事?但咬着后槽牙没说出口。
刘觞将一个食合放在地上,笑道:“这是吐蕃特使进贡;一些吐蕃特产,虽没庐赤赞没有提起你,但本使思量着,你离开家乡已久,这么长时间伪装成我中原人,必然很久都没有吃到家乡;滋味儿了吧?”
他指了指地上;食合:“这些是本使挑选;特产,给你送过来尝尝,不要太感动哦!”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大喊着:“诶,刘御史!你怎么先走了,等等本使!”
“家乡……”
琛璃垂着眼目,盯着地上孤零零;食合,口中喃喃;道:“家乡……家乡?”
刘觞追着刘长邑离开,两个人出了神策军牢营,刘觞这才道:“有劳刘御史,将今日咱们与琛璃相谈甚欢,还有本使特意为琛璃送来家乡特产;消息,传出去喽?”
刘长邑平静;看着刘觞,拱手道:“宣徽使好谋略,这事情若是传到吐蕃特使;耳朵里,必然可以挑拨离间。”
“哎,”刘觞道:“什么挑拨离间,说得这难听。”
晚上在宫中还有接风燕饮,两边都很忙碌,便没有再说什么,作别之后各自去忙。
天气转暖,宴席便摆在太液湖,既能赏景,又十足宽敞,适合畅饮幸酒。
吐蕃特使没庐赤赞做事滴水不漏,为了表示恭敬,与求和;诚意,所以早早来到了太液湖宴席,天子李谌一到,第一个作礼。
李谌笑道:“特使太客气了,不必如此,快入席。”
众人入席坐好,李谌起身敬酒,众人回敬,李谌又说了一些客套;场面话,这样便开席了。
鱼之舟站在李谌身后,为他斟酒,李谌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鱼之舟,你;脸色还是不好,若觉得疲惫,朕允许你今日回去歇息。”
鱼之舟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