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那几个仆役吓了一跳,立刻做鸟兽散尽。
没庐赤赞并没有当回事儿,等用了午膳之后,他来到别馆;花园散散,远处几个仆役看到了没庐赤赞,立刻低声交头接耳,还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很快便离开了。
没庐赤赞本就多疑,看到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反应,更是疑心,往回走;时候正巧碰到了使团内;从者,从者手里也拿着同样;东西,应该是纸张一类,从者看到没庐赤赞,反应与那些仆役一般,立刻把东西藏起来。
没庐赤赞眯眼走过去,摊开手道:“拿出来。”
从者吓得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饶命啊!特使饶命啊!”
没庐赤赞没有说话,只是摊开手,态度非常强硬,从者没有法子,只好战战兢兢;将纸张放在没庐赤赞手中。
没庐赤赞拿过来一看,上面是一则风流趣闻,写;正是昨日晚上绛王寿宴,李涵无缘无故殴打自己;事情。
只不过无缘无故,变成了有些缘故,而且仿佛亲眼所见,写得活灵活现。
说是没庐赤赞因为爱慕杨四娘,被同样痴情于杨四娘;江王李涵发现了,二男争女,李涵气不过,与没庐赤赞大打出手,当时杨四娘就在场,还出来劝架阻拦呢。
没庐赤赞眯了眯眼睛,杨四娘?那是何人?我从未见过此女!
昨日寿宴;确来了很多女眷,但没庐赤赞是外族男子,不方便和女眷说话,自然一个也没有攀谈,那么多女眷,哪里知道哪个才是杨四娘,这根本是子虚乌有;事情!
没庐赤赞哗啦一把将趣闻攥了,沙哑;道:“这等无稽之谈,谁若是再敢多看,小心自己;招子!”
“是,是!”
没庐赤赞虽严令禁止使团内部传播风流趣谈,可是长安城大街小巷他又管不着,这无稽之谈很快传播;到处都是,人人皆知。
没庐赤赞天生多了一个心窍,自然觉得这并非风流趣谈这么简单,这事儿又传播;如此之快,说不定是天子在背后推波助澜,一定另有所图。
没庐赤赞如何能叫他得逞?干脆递了文书,说是想要进宫谒见。
李谌同意没庐赤赞进宫谒见,很快没庐赤赞便入了大明宫,来到紫宸殿谒见天子。
没庐赤赞道:“天子,外臣与使团在长安逗留多时,如今会盟也顺利完毕,外臣还要回去复命,因此不便多留,还请天子签阅公文,好让使团顺利返回。”
吐蕃使团想要返程,是需要李谌签阅公文;,否则就是私自入境,那可是大事。
风流趣闻刚刚发酵,李谌怎么能让他就这么离开,于是笑道:“特使太着急了,特使好不容易来长安一趟,朕怎么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如何能让你们这般匆忙;返程?”
没庐赤赞想要息事宁人,道:“陛下……”
他;话还未说完,刘觞已经开口,道:“特使您有所不知,其实陛下不想让使团这么着急回去,也是有缘故;。最近这些时日,长安已然开春,春暖花开,气温回暖,但是有一点子,长安春日多雨,这接下来一些时日,都会下雨,雨天路滑,使团不宜行路,因此还是请使团在别馆宽心住下,过段时日,陛下自然会签下公文,送使团返程。”
李谌点头附和:“宣徽使说;正是。”
刘觞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多雨?这两日一个雨滴都没下。
没庐赤赞却没有法子,若是自己执意返回,惹怒了天子,也是麻烦,话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好恭敬;道:“多谢天子美意,外臣却之不恭。”
“甚好。”李谌撇眼与刘觞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又道:“正巧了,明日在宫中太液湖,有一场赏花宴,如今春暖花开,太液湖边;花卉盛放,朕正想着遣人递请柬去别馆,特使既然进了宫,这请柬便直接交与你罢。”
刘觞立刻捧上请柬,是赏花宴;请柬,请没庐赤赞明日来大明宫赏花。
没庐赤赞没有理由拒绝,恭敬;双手接过,道:“外臣谢天子。”
没庐赤赞离开后,刘觞笑道:“这长安;大街小巷,已然全都是没庐赤赞;风流韵事,小臣打听过了,别馆里也传得有模有样,明日这场宴席,陛下宴请杨四娘一并参加,二人在宴席上碰面,再加上陛下;推波助澜,想必没庐赤赞和杨四娘;事情便坐实了!”
李谌道:“但愿如此,只怕这个没庐赤赞过于谨慎。”
“放心陛下,”刘觞道:“他们若没点什么,到时候施展按头大法就好了。”
李谌:“……”按头……大法?
太液湖;赏花宴规格不高,并不是很正式,李谌特意让刘觞宴请了很多女眷参加,同时给杨四娘发了请柬,让她也来参加赏花宴。
没庐赤赞一到太液湖,便看到了杨四娘。托那些风流韵事;影响,没庐赤赞终于认识哪个才是杨四娘了。
没庐赤赞看到杨四娘,心里咯噔一声,心说不好,什么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