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岂不是风雅?才不辜负了这春宵美景啊!”
李谌颔首:“如此甚好,只是……谁来花下舞剑?”
刘觞此时说到了重点,眼眸一转,准确无误;定在没庐赤赞身上,笑眯眯;道:“这在场宾客之中,除了陛下尊贵无比,还有一个第二尊贵之人,那必然是特使无疑了!”
没庐赤赞听着刘觞赤*裸裸谄媚;言辞,心中咯噔一声,宴无好宴,果然如此!
刘觞还有后话,继续道:“特使乃是这燕饮之上,第二尊贵之人,小臣又尝听说,特使大人武艺出众,这一身功夫与咱们大唐都不一样,也不知道今日小臣有没有幸,能见到特使大人花下舞剑呢?”
没庐赤赞眯着眼睛没说话,杨四娘抚琴,自己舞剑,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变成了“琴瑟和鸣”?更是给无稽之谈增加了真实性。
没庐赤赞想要拒绝,但是刘觞已经率先开口:“特使大人,您就别谦让推辞了,还是说……您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给陛下吧?”
刘觞说完,眨着眼睛看向没庐赤赞,一脸“不会吧不会吧”;模样。
没庐赤赞本想拒绝;,但是后路已经被刘觞堵死,如果拒绝,那就是不给天子颜面,会破坏了两邦干系。
没庐赤赞只好拱手道:“外臣能为陛下舞剑,乃是外臣;幸事。”
“鱼之舟。”李谌幽幽;道。
“小臣在。”鱼之舟恭敬;走上前去作礼。
李谌道:“还不快取朕;宝剑来,请特使舞剑?”
“是,陛下。”
鱼之舟入内,很快捧着一把宝剑出来,来到没庐赤赞面前,面无表情,甚至不多看没庐赤赞一眼,仿佛不认识他,公事公办;将宝剑递给没庐赤赞。
没庐赤赞阴沉着脸色接过来,来到太液湖;太液亭正中间,准备开始舞剑。
“等等。”李谌突然道。
没庐赤赞总觉得天子这时候打断自己,准没什么好事儿。
便听李谌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佳人抚琴,特使舞剑,若是无法记录下来,岂不是糟蹋?”
刘觞点头道:“是啊是啊,陛下所言甚是,不如……请画匠来,将此番美景绘画下来,如此一来,还能将这副画卷当做纪念,请特使大人带回去,赠送给赞普呢!”
把没庐赤赞和杨四娘“琴瑟和鸣”;场面记录下来,带回吐蕃给他们;头头儿,这样;损法子也只有刘觞想得出来。
李谌道:“如此,也甚好。”
刘觞看着没庐赤赞;脸色一点点阴沉,已然快要结冰,心中不由偷笑,小样儿,这传绯闻;精髓在于什么?开局一张图,后续全靠编!虽然在古代没有照片偷拍这种事儿,但也没关系,咱们还有画师呢,全都画下来,更方便添油加醋!
刘觞正欢心着,哪知道天子李谌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开始给自己加戏。
李谌道:“是了,阿觞素来善于丹青之妙,朕看也不必去找什么画匠了,便由阿觞亲自执笔,为特使作画,如何?”
刘觞:“……”坑爹啊!
刘觞是现代人,毛笔字倒是会写两笔,自从来到古代,已经加班加点;偷偷练字了,可是丹青作画,臣真;做不到啊!
刘觞眼皮狂跳,天子你这是要临时扒我马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