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打毯。”
刘觞点点头,说;也是,于是更加兴奋,拍手道:“那一会儿我是不是可以看到窦悦打毯了?”
李谌一听,心中酸溜溜;,道:“打毯有什么新鲜?往日里朕在宫中,不是也打过毯?你也瞧见过,不要这般没见过世面。”
刘觞撇了撇嘴,心想;确,往日里只是在宫中见过你打毯,皇帝打毯神策军都故意让着,没见过真实;打毯。
一会儿打毯便要开始,现在这段时间,正在组建双方队伍。因为今日来月灯阁;人很多,变数很大,所以历来打毯;队伍,也都是临时自由组建;,除了新科进士们会上阵之外,还另有名额,谁想一展身手都可以。
且打毯可是大唐最流行;运动,十分时髦,若是打毯打得好,说不定也可以结交一票权贵,因此在每年月灯阁;樱桃宴上,打毯;人都是抢破脑袋;。
“哇!”刘觞眼眸亮晶晶;盯着那些申请打毯;人,惊喜;道:“那个好高哦……那个腿好长!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好壮哦!浑身都是肌肉;样子!”
李谌:“……”
李谌心酸,朕不高么?朕;腿不长么?朕难道不健壮么?
这样不行,朕本是要腐蚀刘觞;,若是叫刘觞见异思迁,可如何是好?必须将刘觞;这些小心思扼杀在心窍中。
李谌眼眸一转,便笑道:“觞儿,你在这里坐着品鉴樱桃,为夫前去打毯,如何?”
刘觞惊讶,压低声音道:“陛下,您要去打毯?这……不妥吧?”
这里鱼龙混杂,大家也不知道李谌是皇帝,自然不会让着他,运动比赛难免磕磕碰碰,若真是磕到了如何是好?最后还不是自己;事儿?
李谌却道:“无妨,只是玩玩儿罢了,没什么不妥;。你放心好了,为夫;技术,你还不清楚么?”
刘觞:“……”我怀疑小奶狗天子开黄腔,但没有证据。
李谌心里都是小道道儿,今日月灯阁樱桃宴,身为状元郎;窦悦一定会参加打毯,就他那细胳膊细腿儿;,如何是自己;对手?说不定马匹都骑不动,到时候只要自己在毯场上击败了窦悦,刘觞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李谌按着刘觞肩膀,让他坐下来,又把钱袋子丢给他,道:“来月灯阁,一定要吃樱桃,多点一些樱桃,还有奶酪饴糖也来一些,免得酸涩,你坐,为夫去去就来。”
“陛……”刘觞差点叫错,见他要走,揪住李谌;袖子,硬着头皮道:“夫君,还是、还是别去了。”
这一声夫君,叫;李谌通体舒畅,浑身麻嗖嗖;,汗毛都要打开了一般。
旁边有几个书生,就坐在隔壁桌,看到那二人拉拉扯扯,便笑道:“这位兄台,怕是新婚燕尔罢?只是打毯而已,你家娘子还舍不得呢!当真是恩爱,羡煞旁人啊!”
刘觞:“……”你眼睛不好使!
李谌则是用宽大;手掌轻轻拍了拍刘觞;脸颊,口吻宠溺至极:“乖,娘子,为夫去去就来。”
刘觞:“……”啧!
李谌前去报名,还有最后一个名额,正好进入打毯;队伍。
李谌便问:“窦悦在哪知队伍?我要与窦悦对打。”
那负责报名;裁判一脸迷茫:“这位郎君,你怕是不知晓罢?新科状元窦悦,并未报名这次打毯。”
“什么?”李谌惊讶:“没报名?”
与此同时,李谌刚走,刘觞身边便走来一个身材并不高大;年轻人,那人看到刘觞,无比;惊喜,一双大眼睛更是水亮亮。
“是你?”
刘觞抬头一看,也惊讶;道:“窦悦?”
窦悦眨了眨眼睛,道:“你……这位娘子,你识得我?”
刘觞笑道:“方才窦郎君摆摊之时,并不识得,不过临走之时,听到有人唤你名字,你父亲乃是大唐第一巨贾,加之窦郎君又是这次;新科状元,早就名满长安,若是没听过窦郎君;大名,那必然是孤陋寡闻了,我可不想做这孤陋寡闻之辈。”
窦悦笑起来有些腼腆,道:“也……也没有这回事,是……是这次尚书省;考题,太简单了。”
刘觞看了看窦悦,又看了看远处报名;打毯队伍,奇怪;道:“打毯马上便要开始了,状元郎不去打毯么?”
“这……”窦悦挠了挠自己;后脑勺,有些局促;道:“不瞒这位娘子,其实……其实我……不会打毯。”
刘觞更是惊讶:“不会?怕是状元郎太谦虚了吧?”
“不不不,”窦悦摇手道:“我是真;不会,其实我自幼患有喘疾,从小身子骨极弱,不能跑不能跳,家中严禁我做这些活动。”
刘觞恍然大悟,窦悦有哮喘,别说在古代了,哮喘在现代也是不能根治;,在唐朝来说,哮喘简直便是不治之症,一般人家若是得了哮喘,也就算废了,幸而窦悦生在巨富之家,家里还能为他调养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