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扶风道:“昨日犬子回来之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原是犬子心仪宣徽使,却碰了壁,因而才会借酒消愁。”
“心仪?”刘光没想到窦扶风如此直白。
窦扶风道:“窦某对犬子没什么太大;要求,他素来体弱,更是溺爱,因此只想让犬子欢心便好。”
刘光道:“窦郎君;意思是……?”
窦扶风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枢密使是明白人,窦某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宣徽使是您;爱子,若是枢密使肯出手帮忙,小小;推一把,说不定他二人;事情,也会有所转机。”
刘光笑起来,似乎是被他逗笑了:“窦郎君,本使虽位高权重,但说句实话,背地里也会被人喊阉人,觞儿亦是如此,窦郎君便不介意,爱子;心上之人,是个阉人么?”
窦扶风面容没有变化,道:“窦某自小穷苦,现在;荣华富贵,都是一点一滴用血汗拼出来;,什么没有见过?是什么样;人都好,只要对犬子没有恶意便可。”
刘光点了点头,他心中千回百转,昨日不小心意听到了李谌与窦悦;话,言辞之中,天子似乎对觞儿有些心思,但刘光可不觉得这是好事儿。
正如窦悦所说,天子三宫六院美人无数,将来还要为了元储开枝散叶,若是与刘觞纠缠,吃亏;反而是刘觞。
刘光绝不能叫宝贝儿子吃亏。
刘光眯了眯眼目,道:“好,本使便帮窦郎君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