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迷茫;挥了挥手,想要把李谌盖在自己脸上;大手扒掉,耿直;道:“小悦悦呀!还能……还能是谁?”
李谌火气噌噌;往上冒,已经到达了顶点,差点直接把他;胸腔给顶炸了,干脆没有说话,一步走上去,嘭直接将刘觞摁倒在龙榻上,不由分说,低下头去。
“唔!”刘觞短促;惊呼了一声,随即瞪大眼睛,呆呆;看着李谌亲上来,像木板一样挺在龙榻上一动不动。
李谌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道:“老实了?”
刘觞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眸中充斥着酒醉;氤氲,眨眼;动作异常缓慢,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机括,突然捂住自己;嘴巴,震惊;道:“我、我居然被小悦悦亲了!”
李谌:“……”
“刘、觞!”李谌一字一顿;喊出刘觞;名字。
他;脸色仿佛是乌云,而且越发;阴沉,仿佛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感觉自己不该跟一个酒鬼废话,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醉酒;后果。
李谌一句也不再说,缄口不言,突然伸手过去,双手一分,直接撕开刘觞;宣徽使绣裳,动作略带粗暴;将衫子扔下榻去,又要退他;里衣。
刘觞反应有点慢,瞪大了眼睛紧紧凝视着李谌,那清澈;眼神,满满;全是李谌;倒影,占据了全部,几乎容不下其他,甚至弥漫起淡淡;水汽,证实着刘觞;情动。
李谌几乎沉沦进去,感觉刘觞;目光有吸力,仿佛是一个巨大;漩涡,让他无限沉沦,那种感觉就好像溺水,根本无能为力。
李谌;呼吸陡然沙哑起来,轻声道:“阿觞,别怕,交给我。”
“等等!”刘觞突然举起手来,两手交叠画了一个大叉放在胸前,大喊着:“小悦悦,我们不可以这样!”
李谌:“……”
刘觞头很疼,胃里也不怎么舒服,整个人都软绵绵懒洋洋;,他还沉浸在混沌;梦乡中,一个翻身。
“啊!嘶……”刘觞痛呼了一声,腰疼,酸疼;一个激灵,直接把刘觞从梦中疼醒过来。
刘觞感觉有人把手臂搭在自己背上,不过他背着身,窝在对方怀里,所以看不到对方;面容。
刘觞醉酒断片儿;记忆慢慢回笼,什么情况?窦扶风请我去喝酒,我就去了,然后……一高兴稍微喝多了。
嘶——接下来了?刘觞捂着脑袋仔细回忆,好像看到了窦悦,窦悦还唤自己阿觞哥哥?
刘觞思绪断断续续,震惊;捂住自己嘴巴,差点咬指甲,好像记得窦悦突然亲了上来,还扒自己衣裳,刘觞最后;思绪停留在自己大喊了一声。
——小悦悦,我们不可以这样!
“完了完了……”刘觞头皮发麻,难道自己睡了小悦悦?不不不,自己现在是太监,也没吃太医院特制;大补丸,完全没有这个功能,难道是小悦悦睡了自己。
“完了!我、我和小悦悦做了?”刘觞喃喃;扼腕道。
身后;人似乎早就醒了,但是一直没有动弹,听到刘觞这句自言自语;话,实在忍不下去了。
李谌黑着脸,阴沉;道:“除了朕,阿觞还想和谁亲密?”
刘觞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揽着他;人并不是什么小悦悦,而是天子李谌!
“陛下?”刘觞喃喃地道:“您怎么……在这?”
李谌;脸色黑压压,捏着他;下巴道:“你看清楚,这是何处?朕为何不能在此。”
被他一提醒,刘觞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大明宫紫宸殿,自己躺在龙榻上,且正与天子李谌相拥而眠,李谌;手臂搂着自己,二人;动作就仿佛是亲密;小情侣。
刘觞脑袋里更是混乱,又是“嘶”了一声,道:“我……我头疼,想不起来了。”
李谌看他可怜兮兮;模样,心中有些不落忍,但李谌觉得,今日“不正国法”,说不定刘觞又要跑出去胡闹,又让别人叫他阿觞哥哥,还嘴里喊着不可以,却紧紧搂着“别人”肩背,幸亏这次别人是朕!刘觞;酒品,实在令人堪忧,堪忧;令人发指!
李谌坐起身来,正色;凝视着刘觞,道:“你知道自己昨日有多胡闹么?”
“这个……”刘觞实在记不清楚了,尴尬一笑:“陛下,小臣醉酒……不太记得了。”
李谌幽幽;道:“你竟然让窦悦唤你阿觞哥哥。”
刘觞点点头,道:“好像有点印象。”
李谌;目光更是凉丝丝,仿佛天气乍暖还寒,刘觞下意识搓了搓胳膊,感叹着春日;清晨还挺冷;。
李谌道:“除了朕,以后不能让旁人唤你阿觞哥哥。”
“可是……”刘觞想要和窦悦结拜啊,这样他就和首富沾亲带故了,以后便能赚大钱。
“没有可是!”李谌十足霸道。
刘觞乖乖;闭上嘴巴,明智;点点头,心想我先答应小奶狗天子,背地里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