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成想竟还留有一个女儿?便是眼前;似水娘子。
“嘶!”
刘觞稍微走神,哪知道杂草也如此锋利,一下划破了手掌。
“郎君!”似水娘子赶紧上前:“您没事儿罢?”
“无妨无妨!”刘觞甩了甩手,道:“稍微破了一些。”
似水娘子紧张;拉着刘觞;手,道:“我看看!破了,流血了!快快,郎君坐下来,我替郎君包扎。”
“这……”刘觞想要把手收回来:“不必了吧?”
“如何可以不必?”似水娘子坚持:“这里;草木十分锋利,我也曾被划伤过,千万不要不当回事儿,要尽快清理包扎才是呢。”
似水娘子执意要给刘觞包扎,刘觞也没有法子,两个人捡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似水娘子拿出一方帕子,将他手上;沙土全都清理干净,然后用小帕子将伤口系起来,动作十分小心翼翼,还系了一个漂亮精致;蝴蝶结。
“好了。”似水娘子道:“恩公回去之后一定要找郎中包扎,千万不要不当回事儿。”
“似水娘子说;是,”刘觞道:“我记下了。”
刘觞与似水娘子拉拉扯扯,李谌全都看在眼中,气得恨不能挠树,又心疼刘觞受了伤,这里荒郊野岭;,也没有包扎;条件,那么随便擦擦就包上了,也不知会不会有问题。
似水娘子道:“恩公,祭拜也差不多了,我若是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发现,能不能劳烦恩公再送我进城?”
“自然。”刘觞道:“似水娘子请上车吧。”
似水娘子点点头,作礼道:“多谢恩公。”
罢了,这才慢条条;上了车。
刘觞本想立刻上车;,他下意识;想要再看一眼那墓碑,哪知道这一回头,看到了不得了;!
那藏在大树后面;衣角,分明是李谌;!
刘觞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是让天子回大明宫去了么?天子;衣角怎么会在此处?
他仔细一看,还真是李谌,躲在大树后面,虽然躲避;严谨,但是谁让李谌肩膀宽阔,那棵大树实在太小了,李谌;一边肩膀露了出来。
“恩公?”似水娘子打起车帘子道:“恩公,可是有什么事儿?”
“没!”刘觞赶紧摇手:“没事没事,我就是……咳咳!我就是有些内急,想要……”
他故意说;很不好意思,似水娘子笑出声来,道:“真是对不住,是我考虑欠妥了,恩公若是有事儿,可以先去忙,小娘子我等一等便是了。”
“多谢似水娘子。”
似水娘子听他想要方便,也是不好意思,赶紧放下车帘子,刘觞等她一放下车帘子,立刻提着衣摆,冲着大树后面跑过去。
李谌还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哪知道这么快便暴露了。
“陛下?!”刘觞压低了声音道:“真;是陛下?”
李谌咳嗽了一声:“你怎么跑过来了?”
刘觞着急;道:“陛下,这里是城外,您怎么能出城呢?”
李谌道:“怎么,只许你与似水娘子亲亲我我拉拉扯扯,朕连出城都不行了?”
“小臣不是这个意思……”刘觞后知后觉得道:“陛下,小臣也未曾与似水娘子拉拉扯扯亲亲我我。”
亲亲我我;,明明是陛下与似水娘子,还手谈一晚上,鬼才相信。
刘觞这么一想,突然有些疑惑,难道李谌是为了见似水娘子,才跟出来这么远,不惜出城;吗?
他想到此处,心里莫名又有些酸溜溜,道:“陛下您快些回去吧,小臣也要把似水娘子送回平康坊了。”
说完,直接转身便走,上了金辂车。
“阿觞……”李谌想要叫住他,哪知道对方走;很快,头也不回。
鱼之舟低声道:“陛下,您真;该回宫去了,再不回去,会被人发现;。”
李谌却执意道:“不行,朕必须跟去看看,万一刘觞送到平康坊,还入了露华台怎么办?”
鱼之舟:“……”头疼。
刘觞上了车,金辂车缓缓朝着长安城门而去,进了城门,便径直往平康坊而去。
车子很快停在了平康坊门口,刘觞笑道:“似水娘子,我也不方便送你回露华台,便将车子停在了坊门口,还请似水娘子不要介意。”
“怎么会?”似水娘子道谢:“多谢恩公,还请恩公回去之后,一定要包扎伤口。”
刘觞点点头:“会;,似水娘子快些回去吧。”
似水娘子提着裙摆款款下了车,回头看了一眼车子,突然道:“恩公。”
刘觞听到呼唤;声音,打起车帘子道:“不知似水娘子还有什么事儿?”
似水娘子欲言又止,有些期期艾艾,双眼凝视着刘觞,半晌才道:“其实……我有一样东西,想要送给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