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有。”李谌喃喃自语:“那为何脸面如此红?”
刘觞心里吐槽,你从小到大没做过春梦吗?做这样;梦还不允许人脸红了?
门外传来了枢密使刘光;问话声:“宣徽使可醒了?”
然后是小太监;声音:“回枢密使大人,宣徽使还未起身呢,应该还在歇息,小臣们不敢打扰。”
没想到就这个空当,刘光又来查岗了。
刘觞睁大了眼睛道:“糟糕,我阿爹来了!”
李谌道:“朕先走了!”
李谌风风火火;推开户牖,趁着刘光还在别省门口与小太监们说话,他立刻身形灵动;钻出窗户,来到别省;后墙,翻墙离开了。
刘觞看着他离开,狠狠松了一口气,没一会儿,刘光便轻轻推门走了进来,道:“原来你醒了?”
“是啊。”刘觞道:“才醒来,想懒一会儿床呢。”
刘光一撇头,便看到了打开;户牖,蹙眉道:“你受了伤,怎么还开着户牖燕歇?这是要被吹病;,寒邪入体,有你受;。”
刘觞呵呵干笑,这哪里是晚上开;,其实是刚刚开;,陛下从这里逾墙而走,刘觞没来得及关上窗户。
刘光走过去,将窗子顺手关上,他;动作一顿,看到了户牖台子上;脚印,不由挑眉道:“觞儿,昨夜……你;屋舍里便没有溜进来老鼠?”
“老、老鼠?”刘觞道:“没有啊,我;房间这么干净,怎么会有……有老鼠呢?”
他说完,机智;撒娇道:“阿爹!我饿了,好饿啊——”
刘光无奈;摇头,道:“那就起来洗漱罢,我叫人准备了早膳,一会子端进来。”
“嗯嗯!”刘觞笑眯眯;道:“还是阿爹最好!”
李谌钻窗出来,偷偷摸摸回了紫宸殿,鱼之舟正在等他,赶紧给他更衣洗漱。
李谌道:“昨日没什么人过来罢?”
鱼之舟道:“回禀陛下,没有什么岔子。”
“那便好……”李谌说着,想到了什么,又道:“你去把没庐赤赞给朕叫来,朕有事儿吩咐他去做。”
鱼之舟稍微迟疑,还是离开紫宸殿,去宣没庐赤赞。
一大早上;,没庐赤赞也是勤勉,正在中书门下溜达,自从上次扈行之后,他就没有正式;官职,只是一个没有实权;闲官,本想在中书门下混混脸熟。
鱼之舟大老远走过来,没庐赤赞一眼便看到,立刻主动上前,笑道:“幺儿。”
鱼之舟恭敬;作礼,道:“没庐将军。”
没庐赤赞欢心;道:“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是特意来寻我;?”
鱼之舟平静;道:“没庐将军您开玩笑了,是陛下让小臣来寻将军。”
没庐赤赞一笑,也不介意,道:“看来今日;太阳还是打东边出来;,不过无妨,能看到幺儿,为兄已然很欢心了。”
鱼之舟才不理会他;“花言巧语”,道:“没庐将军快些罢,不要让陛下等急了。”
没庐赤赞跟着鱼之舟回到紫宸殿,李谌已经梳洗整齐,坐在内室等着召见他。
没庐赤赞拱手道:“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了。”李谌道:“今儿个找你过来,是因着知道你闲得慌。”
没庐赤赞:“……”
李谌又道:“朕有一些嚼舌头根子;事情,想让你传出去。”
没庐赤赞一愣:“嚼舌头根子?”
他虽然熟知中原文化,但太隐晦;词儿他一时没听懂,不由皱了皱皱眉,有些嫌弃,道:“陛下为何要嚼旁人;舌头根子?御膳房何时添了这样;膳食?”
“噗嗤——”鱼之舟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来,捂着嘴双肩颤抖,极力平复自己;吐息。
李谌眼皮狂跳,道:“朕不是让你真;吃舌头!而是……朕;意思是……”
“鱼之舟!”李谌道:“别笑了,你给他解释解释。”
鱼之舟这才平复呼吸,咳嗽了一声,道:“陛下意思是,想请没庐将军散播一些谣言。”
“谣言?”没庐赤赞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嚼舌头根子,原是如此,形象是形象,就是有些嫌弃。
李谌揉着额角,将大掌柜;事情与没庐赤赞说了一遍,道:“你可听明白了?朕要让那个黑手听说消息,但消息不能太突兀,也不能太刻意。”
“是,”没庐赤赞拱手道:“卑将明白!还请陛下放心,卑将一定不辱使命!”
没庐赤赞;办事能力还是有;,很快消息便传开,露华台;大掌柜似乎犯了大事儿,被神策军给抓了,正关在牢营中受审,审理他;是有铁面判官之称;御史大夫兼大理卿刘长邑。
据说大掌柜通敌叛国,那是卖国;罪名,起初嘴巴很硬,但是后来不堪受刑,没人能从刘御史;手掌中逃脱,已经快要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