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没有再提起这个事儿,以免儿子不欢心,这种事儿,还是自己私下里让人去查,到底是谁惹了宝贝儿子不欢心。
刘光拉着他岔开话题道:“觞儿,沐浴了不曾?与阿爹一起沐浴罢?今儿个就歇息在这里,陪一陪阿爹,如何?”
刘觞点点头:“当然好了!不过……”
他迟疑地看了看外面,道:“小郭将军没关系么?就这么走了,阿爹你要不要去追一下?”
“追?”刘光笑道:“我刘光还未曾追过什么人,无妨;,哪有我家觞儿重要。”
刘觞一听,心里跟开花儿了一样,使劲点头道:“阿爹真好!”
“傻孩子,”刘光十足温柔;道:“我是你阿爹,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快来罢,一会子热汤凉了。”
“阿嚏——”刚刚离开枢密院;郭郁臣,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郭郁臣垂头丧气;往外走,心里十足遗憾,还有点小小;发酸,每次宣徽使一来,枢密使肯定会把自己赶走,郁臣便这么见不得人么?
再者……好像在枢密使心里,还是宣徽使更重要一些,自己需要往后排一排。
郭郁臣反思着,这有什么可失落;,实在太过矫情,家人嘛,枢密使对家人好,那不是理所应当;么。
想到此处,郭郁臣给自己打气,挺胸抬头深吸一口气道:“巡逻,还是巡逻去罢!”
“何人在哪里!”郭郁臣还没走几步,警戒;发现枢密院院墙外面,有人鬼鬼祟祟;蹲在地上,仿佛是刺客。
他大步冲过去,大刺客竟然不躲闪,也不逃走,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蹲在地上。
郭郁臣定眼一看,震惊;道:“陛、陛下?”
竟然是天子李谌!
李谌蹲在枢密院;墙外面,探头探脑;往里看,对郭郁臣道:“大将军,宣徽使可在里面?”
一提起这个,郭郁臣仿佛泄了气;皮球一般,点点头道:“回陛下,是在;。”
李谌深深;叹了口气,仿佛第二个泄了气;皮球,刘觞跑到枢密院来了,看来是要给朕告状;,朕这么进去,枢密使会不会把朕乱棍打出来?对朕;成见便更大了,往后给朕使绊子怎么办?
“唉——”李谌长长;叹息。
“陛下?”郭郁臣奇怪:“因何叹气?”
李谌幽幽;道:“大将军,有酒么?”
“酒?”
李谌想要饮酒,正巧郭郁臣心中也十足郁闷,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便聚集在一起,弄了一些好酒,跑到太液湖去饮酒。
两个人坐在太液亭中,李谌直接对着坛子干,道:“大将军,你说……这心里头放着一个人,是不是很难?”
“啊?”郭郁臣一惊,心虚不已,瞥了一眼李谌。
“可、可能罢。”郭郁臣本就不擅长说谎,因此只能搪塞。
李谌哪里说;是他,分明是自己,幽幽;道:“太难了,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郭郁臣也很苦恼,自己好像不是很擅长和刘光相处,没错都是刘光说了算,郭郁臣十足没有主见,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十足没用,枢密使会不会很嫌弃自己。
“唉……”郭郁臣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谌奇怪;道:“大将军,你也有心事?”
“没有没有。”郭郁臣赶紧摇手。
李谌根本没有怀疑,压根儿没心情去怀疑,又道:“心仪一个人,是不是需要对他表明心迹,若是一直藏在心里,是不是不对?”
虽然……
李谌心想,自己已经吐露心迹失败了一次,但失败了也不能气馁,没准儿第二次便成功了呢?
“表明心迹?”郭郁臣震惊;道。
他与刘光在一起很久了,说是在一起,其实郭郁臣也不确定,他们只是在各自有空;时候,每次都是刘光主动邀请之下,郭郁臣才会偷偷;去枢密院一趟,乘着夜色做一些亲密;事情。
当夜郭郁臣便会匆匆离开,因着作为神策军右军指挥使真;很忙,第二天还要去值班,根本无法留下来过夜。
刘光也从不款留他,也不多说。
郭郁臣实在不明白,这是不是在一起了,若说是在一起,他们除了做一些亲密;事情,其余;时候见到了和普通同僚没什么区别,但若说没有在一起,刘光为何会与自己做这等亲密之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呢?
郭郁臣;心窍登时中了一箭,自己根本没有对刘光吐露过心迹,那……那这算什么?
现在吐露;话,会不会太晚?
“诶,大将军?郭将军?郭郁臣,朕与你说话呢。”
刘觞在刘光那里留宿了一夜,睡得十分舒坦,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又和刘光一起用了朝饭,这才离开了枢密院。
他走出枢密院没有多远,便看到有人转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