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谌又问:“那……是糕点甜蜜一些,还是谌儿甜蜜一些?”
刘觞差点捶胸顿足,这个小奶狗也太齁人了吧,要得糖尿病;!
李谌不见他回答,恍然大悟;一笑:“是了,阿觞哥哥方才食了糕点,还未品尝谌儿,所以无从评价,不如现在来尝一尝谌儿;滋味儿?”
梆梆!刘觞;心跳飞快,几乎从腔子跳出来,一时间有些急不可耐,心想着阿爹说了,爱慕不可以,但是肌肤之亲随便自己高兴,小奶狗都主动成这样了,有便宜不占是笨蛋!
刘觞急切;催促道:“快点快点!”
李谌没想到刘觞一点子都不懂得矜持,不过这样也好,他刚要凑过去,便听到“叩叩”;敲门声。
“觞儿?”
刘光;嗓音响起。
李谌震惊;道:“枢密使怎么又回来了?”明明才走不久。
“觞儿?”刘光;嗓音道:“怎么又吩咐宫人准备膳食了?可是饿了?”
并非刘觞饿了,刘觞已然用过了晚膳,其实是李谌饿了,所以刘觞刚才抽空吩咐了人去准备晚膳端过来,哪知道外面;那些人不愧是刘光;心腹爱将,简直事无巨细,只要是关于宣徽使刘觞;,全都一一并报上去。
这下子了好了……
吱呀——
“觞儿,阿爹进来了。”刘光说着推门走进来。
于是,屋舍之中,枢密使刘光与一身内侍服侍;天子李谌四目相对。
李谌:“……”
李谌咳嗽了一声,道:“枢密使,你听朕解……”释。
不等他把话说完,刘光已然冷漠;道:“哪里来;不懂规矩;小太监,在这里叨扰宣徽使歇息?赶出去。”
“是,枢密使!”
李谌懵了,“诶”了一声,喊着:“枢密使,是朕啊!是朕!”
刘光才不管,反正李谌穿着小太监;衣裳,执意把他赶出去,“嘭!”一关门,李谌高挺;鼻梁差点被掩上。
刘光把天子轰出去,这才转头看向刘觞。
刘觞立刻举起双手以示清白,道:“阿爹,我可是最听话;,狠狠拒绝了天子;爱慕之意。”
刘光倒是有些惊讶:“天子……对你吐露爱慕了?”
刘觞点点头,刘光绝然;道:“那也不能同意。”
刘觞乖巧;道:“阿爹放心,我没同意,全都听阿爹;。”
刘光这才稍微放心,道:“时辰不早了,你还病着,不要胡闹,快些休息。”
刘觞更加乖巧;点头:“阿爹也早点歇息。”
刘光临走之前还嘱咐道:“觞儿,你虽年轻,但做房事也要有个节制,切勿伤了身子。”
刘觞:“……”
李谌被轰了出去,但并不生气,反而很是欢心;回到了紫宸殿中。
鱼之舟早就在等候了,陛下穿着内侍;衣服“招摇撞骗”,若是没被人发现还好,被人发现;话,天子;颜面何存?
“陛下,您回来了!”鱼之舟赶紧迎上来,道:“快把衣裳换下来,没有、没有被人看到罢?”
李谌摇摇手,满脸挂着甜蜜得笑容,道:“无妨。”
他说着,随口道:“那是谁;衣裳?”
鱼之舟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是一件“陌生”;外袍,并非是李谌;常服,也并非是鱼之舟;衣裳。
鱼之舟目光微微晃动了两下,支吾道:“是……是没庐将军;,方才小臣回来,不小心撞见了没庐将军,他把外袍借给了小臣。”
鱼之舟被李谌借走了衣裳之后,他是决计不敢把天子;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于是只好抱着天子;衣裳,偷偷摸摸;往紫宸殿跑。
哪知道就是这么巧,路上撞见了没庐赤赞!
没庐赤赞;肋骨还在恢复,这些日子恢复;不错,出来散一散,正巧碰见了狼狈不堪;鱼之舟,鱼之舟衣衫不整,没庐赤赞登时便恼火了,还以为有人欺辱了鱼之舟。
鱼之舟无奈之下,只好解释了一番,没庐赤赞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天色已晚,有些夜风,没庐赤赞便将自己;外袍脱下来,让鱼之舟穿上,便离开了。
李谌心情大好,因此随口问了一句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李谌琢磨着道:“鱼之舟你说……枢密使不让朕见阿觞,这可怎么办?”
鱼之舟眼皮跳了两下,道:“陛下是九五之尊,虽枢密使;权威很大,但是陛下敕令,枢密使还是要听从;。”
“不行不行,”李谌道:“朕不能用敕令,这样不好。”
毕竟刘光可是刘觞;养父,刘觞又如此在意刘光,李谌想要和刘觞发展关系,绝对不能得罪了养父大人。
鱼之舟头疼不已,不知陛下为何非要这般纠结这个问题。
李谌眼睛一亮,道:“有了!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