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所以各位都需要小心谨慎。”
“是,陛下!”
众人商讨完毕,便纷纷离开了紫宸殿。
刘觞想要借口留下来,不过刘光还盯着他呢,自然是留不下来;,只好给李谌打了个眼色,然后离开了紫宸殿。
三个人走出来,郭郁臣始终沉默不言,刘光还以为他在想节度使;事情,这次节度使入京,对神策军是一大考验。
神策军是没上过战场;,虽然号称精锐,但和各地身经百战;节度使兵马绝对不能比拟,若是不想被节度使看扁,就要拿出真本事,因此郭郁臣;压力很大。
刘光以为他担心这些,出言安慰道:“大将军也不必如此介怀,各地;节度使虽然都十足油滑,但神策军经过大将军;调*教,颇有起色。”
郭郁臣道:“郁臣并非担心这些。”
“哦?”刘光奇怪道:“那大将军在思虑什么?”
郭郁臣看了一眼刘光,那眼神有些复杂,和平日里憨头憨脑;不一样。
刘光更加奇怪了,郭郁臣没说话,突然一眯眼睛,出手如电,一把搂住刘光,将人一带,转了半步,二人直接掩藏在紫宸殿旁边;延英殿背后。
刘觞走在最前面,走着走着一回头,“嗯?”了一声,惊讶;道:“人呢?阿爹?小郭将军?怎么全都走了,也不说一声……”
郭郁臣趁着刘觞不注意,将刘光带到拐角;地方,刘光后背靠着墙壁,有些吃惊。
郭郁臣;嗓音压得很低,沙哑;道:“郁臣……好像有点太小心眼子了。”
“大将军如何小心眼?”刘光饶有兴致;询问。
郭郁臣托起刘光;手,凝视着他;掌心,道:“方才在紫宸殿中,郁臣见到陛下牵着枢密使;手,我心里……不欢心。”
“嗤……”刘光轻笑了一声,似乎他说了什么逗趣;事儿。
郭郁臣严肃;道:“是真;,枢密使勿要嘲笑郁臣。”
刘光;手掌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与郭郁臣缓缓;十指相扣,一切都仿佛慢动作一般,十指连心,指尖轻轻研磨让郭郁臣忍不住吐息紊乱起来。
刘光笑盈盈;道:“大将军小心眼子;样子,如此招人喜欢。”
刘觞回了宣徽院,好一阵子阿爹刘光才走进来,不见郭郁臣;影子。
刘觞道:“阿爹,你怎么才回来,我以为你丢了呢。”
他说着,便看到刘光;嘴唇红艳艳;,稍微还有些红肿,挑了挑眉,心说原来阿爹半路开小车,不,开小差去了。
刘光十足坦然;坐下来,道:“各地节度使入京,陛下令你准备接风洗尘;宴席,千万要谨慎,这些节度使都是不好惹;。”
“放心吧阿爹。”刘觞点头:“宴席我也是有经验;,准备;够不够了。”
“还有……”刘光;脸色严肃,道:“至于那个沧景节度使;大公子程轻裘。”
“他怎么?”刘觞奇怪;问。
刘光叹气道:“果然,你是不知情;。”
刘觞更加奇怪:“阿爹,到底知道什么?”
刘光道:“沧景节度使;大公子程轻裘,是你;结拜兄弟。”
“什么!?”刘觞差点一蹦三丈高,拍案而起,震惊;说不出话来。
刘光无奈;道:“就知你一定不知情。”
毕竟刘觞可不是以前;宣徽使刘觞,他是个“冒牌货”,根本没有以前;记忆,而且营销号也没有告诉刘觞,程轻裘是他;结拜兄弟。
刘觞拍着胸口道:“幸好幸好,还好阿爹你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个结拜兄弟,岂不是要露馅儿?”
刘光道:“你且记好,阿爹给你讲一讲。”
刘觞乖巧坐好,认真点头:“好好,阿爹你说。”
程轻裘乃是沧景节度使;长子,喜好诗文,将门出身,武艺也不差,虽不及李涵那样才名天下,但;确是有名;正人君子,颇有君子之风。
因为行;端做得正,在当地十分受百姓爱戴,很多朝臣也十足看重程轻裘。
刘光又道:“程轻裘有一箩筐;庶弟,表面上自然十分亲和热络,但是内地里,这些庶弟都十分针对程轻裘,变着法子想要拉他下马。除此之外,程老将军还收了一个义子。”
刘觞头疼:“这程老将军那么多儿子,怎么还收儿子?”
刘光道:“你有所不知,程老将军这个义子,乃是他;部员之子,当年部员为了救他而死,而此子;母亲也悬梁而死,因着此子无人照应,程老将军便将他收成了养子,放在程家里。”
刘觞问道:“这个样子,需要注意什么吗?”
刘光道:“此子名唤程怀瑾,因为不是程家;正统血脉,连庶出都不算,并没有什么竞争力,而且他素来与长兄程轻裘干系亲厚,是程轻裘这个派系之人。”
刘光怕他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