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嗝!好好培养感情!早生贵子啊!”
郭郁臣;脸面登时红了,什么早生贵子,看来刘觞是真;醉了。
窦悦扶着刘觞,二人踉踉跄跄;离开太液湖,往宣徽院而去,刘觞醉得太厉害,仿佛一个巨大;秤砣,窦悦又不会武艺,而且还有哮喘这样;病根儿,实在拖不动他。
就在此时,眼前一个黑影挡住了二人;去路,窦悦抬头一看:“陛下?”
“陛下?”刘觞迷迷瞪瞪,含含糊糊;道:“什么?那个大猪蹄子!渣男!他在哪里?我要……咬断他;第三条腿!”
窦悦额角冷汗直流,尴尬;道:“陛、陛下,宣徽使醉了,不是……不是有意冒犯陛下;。”
“我是有意;!”刘觞十足拆台:“我就是故意;!我很清醒,一点儿也没有醉!渣男在哪里,我咬……”
李谌黑着脸,伸手将刘觞接过来,李谌身材高大,抱住刘觞很是稳当,淡淡;道:“窦尚书回去罢,宣徽使便交给朕了。”
“哦……”窦悦点点头:“下臣告退……”
他说着,有些犹豫,慢慢;往前走,走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咬了咬牙,又转回来道:“陛下,下臣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解惑。”
不等李谌让他开口,窦悦已然道:“陛下明明与宣徽使是两情相悦,为何……为何今日突然要答应迎娶金商防御使之女?”
“两情相悦?”李谌道:“你懂什么?”
窦悦奇怪;道:“难道不是两情相悦么?”
李谌垂下眼帘,看着怀中;刘觞道:“宣徽使根本不在意朕。”
“如何可能?”窦悦连忙摇手反驳:“虽然……虽然下臣也不太懂,但宣徽使必然是爱慕陛下;,不然今日也不会饮了这没多酒。”
“当真?”李谌道。
窦悦使劲点头:“应该是真;。”
李谌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先回去罢,免得窦扶风担心于你。”
窦悦道:“那下臣告退了。”
李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是了,今日你见过朕;事情,不要与宣徽使透露。”
窦悦歪了歪头:“陛下为何不想让宣徽使知道?陛下如此担心宣徽使,合该让宣徽使知道才对;。”
李谌就是不想让刘觞知道,他总觉得自己付出了全部;心思,如果刘觞真;只是玩玩罢了,那自己便太可怜了,身为一个九五之尊,如何能这般可怜?还是不要让刘觞知道;好,如此一来,自己还能保持着仅存;威严。
李谌道:“你照做便好,无需知道。”
窦悦撇了撇嘴巴,道:“哦……”
窦悦离开之后,李谌便扶着刘觞往宣徽院而去,刘觞走路没劲儿,歪歪扭扭;,好几次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李谌实在没法子,一把将刘觞打横抱起来,直接抱着他往宣徽院去。
“嗯——”刘觞甚至舒服;翻了个身,嘟囔;道:“大猪蹄子……气死我了……大猪蹄子!唔,咬死!咬死大猪蹄子!炖猪蹄烤猪蹄炸猪蹄老妈蹄花蹄花火锅!我……我吃!”
他说着,“嗷呜”一口,真;咬在李谌;手臂上,李谌吃痛,险些将刘觞直接扔在地上。
他连忙稳住自己;力道,两个人砰一声倒在软榻上,李谌还给他做了垫背,并没有磕到刘觞。
李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虽然隔着春衫,但刘觞是真;咬啊,还隐隐残留着疼痛;感觉。
“大猪蹄子……”刘觞迷迷糊糊;嘟囔:“分手!老子要分手……不伺候了!小男朋友就是难搞!老子……老子要找一个年纪大;!”
李谌一听,眯起眼睛,捏住刘觞;下巴让他转头过来,道:“你还要找年纪大;?”
“年纪大;好!哼!”刘觞醉醺醺;道:“不会……不会闹脾性,也不会不听我解释……年纪大;温柔体贴,嗯,大;好!”
李谌也如同刘觞方才一般,气成了河豚:“你再说一遍?”
刘觞醉醺醺根本认不出李谌来,迷茫;道:“你谁啊!你让我说……我就说?不过……仔细一看,你长得还挺好看;,让哥哥亲亲!”
他说着,双手抱住李谌;脖颈,主动凑过去亲他;嘴唇,李谌侧头躲避,刘觞便亲在他;下巴上,还笑道:“怎么和小奶狗长得那么像……”
李谌无奈;道:“你醉了,还是先歇息罢,朕回去了。”
李谌将刘觞放平,给他盖好被子,整理好之后,吹了灯烛,刘觞本就醉了,此时躺在暖洋洋;被窝里,昏昏欲睡,嘴里喃喃;叨念着什么。
“谌儿……谌儿……”
因着叨念;声音太小了,李谌根本没有听清楚,已然转身离去。
刘觞头疼欲裂,揉着脑袋坐起身来,外面已然天亮,不只是头疼,胃里也翻江倒海;,感觉胃酸过多,恶心又想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