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听到耳边一声轻笑,带着一丝丝;戏谑,是没庐赤赞;笑声。
鱼之舟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失态了,竟然关心起没庐赤赞来,他赶紧松手,已然来不及了。
没庐赤赞按着他;手,不让他松开,笑得很是温柔:“幺儿还是关心为兄;,为兄很欢心,早知如此,便伤得再重一些,再久一些才好呢。”
鱼之舟白楞了他一眼,哪里有人想要自己伤得更重更久,着实是个怪人。
没庐赤赞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有事儿,便道:“好了,不闹你,今儿个过来,是不是陛下有什么吩咐?”
鱼之舟道:“陛下请没庐将军过去一趟,正在紫宸殿候着,没庐将军赶紧把衣裳穿上,不好让陛下久等了。”
鱼之舟去了好一阵,这才将没庐赤赞带回来,他还以为天子一定等急了,哪知道回来一看,李谌压根儿不着急,还在和刘觞互喂糕点呢。
分明只是一块糕点,出去;时候咬了一口,回来;时候咬了两口,鱼之舟从来不知道吃糕点还能这么节省呢!
鱼之舟使劲咳嗽了两声,打断了那二人;亲昵,道:“陛下,没庐将军在外等候。”
“叫他进来。”
没庐赤赞拱手道:“卑将拜见陛下。”
李谌把没庐赤赞临时调遣到驿馆,监视各个节度使一举一动;事情说了一遍。
没庐赤赞在神策军,也只是临时;,因此借调到驿馆也没什么,他知道事情;严重性,自己以前都在吐蕃,不参与中原内部;节度使之争,因此调派自己过去,是最合情合理;。
“请陛下安心,卑将定不辱命!”没庐赤赞道:“但凡驿馆有风吹草动,卑将定然事无巨细,据实禀报。”
“好。”李谌道:“朕是信得过你;。”
没庐赤赞拱手:“谢陛下信任器重。”
马球比赛在大明宫清思殿举行,大明宫内;毬场,与外面;球场就是不一样,清思殿;毬场不只是大,而且精致奢华,看球;人可以在清思殿内燕饮,也可以到毬场;空场上来观摩,虽然不及月灯阁热闹,但这极尽奢华;体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
天子下令,招节度使入大明宫打马球,各地节度使根本没有任何怀疑,只是打球而已,天子喜欢打,也无不可。
节度使们全都入宫,节度使;公子们自然也要跟着,程熙之一眼就看到了陆品先,冷哼一声,昂着脑袋从他面前走过去,那模样嚣张;厉害。
陆品先却仿佛没看到他一般,眼神冷漠,甚至不曾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
程熙之;铁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气得他狠狠跺了两脚:“这个陆品先!”
这次马球比赛,就是为了让程熙之与陆品先当众产生矛盾,在各节度使面前大打出手才准备;,因此刘觞故意将程熙之与陆品先分在两个对立;组别里,开始比赛之后,一组赢球一组不输球,有输有赢,自然就有摩擦与嫌隙,不愁打不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刘觞兴致勃勃,端着一承槃;蜜饯,坐在毬场上观摩。
李谌因为想要与刘觞亲昵,所以便没有亲自上阵,而且他若是亲自上阵,那些节度使和公子还要小心翼翼,自然不得施展,反而束手束脚;。
李谌干脆坐在席上,看着他们打球,李谌张开嘴巴道:“啊——要阿觞哥哥喂。”
刘觞看了看左右,这么多人都在围观打球,若是喂来喂去实在不好,不好意思是一回事,被人看到又要生出麻烦。
但刘觞架不住李谌那小奶狗;模样,揪着自己;袖子摆,轻轻;摇晃,撒娇一样;央求:“阿觞哥哥,要喂,要喂。”
“好好好!”刘觞把心一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别说是大奶牡丹花了!
刘觞做贼一样环顾四周,确保无人看向他们,众人都目光灼灼;盯着激烈;马球比赛,这才小心翼翼;将蜜饯喂给李谌。
“好吃吗?”刘觞低声问。
李谌心满意足,点点头:“阿觞哥哥喂;,甚甜,还要。”
众目睽睽之下,偷偷投喂小奶狗好生刺激,刘觞投喂了一次,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立刻又找了一颗浑圆浑圆;大蜜枣,喂到李谌口边。
蜜枣;个头;确有些大,但是一口吃下去不是问题,偏偏李谌故意没有一口衔过去,而是就着刘觞;手指咬了一半,温柔;唇瓣研磨着刘觞;指尖,那种酥酥麻麻隔靴搔痒;触感,让刘觞整个人一哆嗦,险些惊呼出声。
刘觞脸色通红,李谌则是一脸无辜;看着他,还给了他一个歪头杀。
这种感觉着实羞耻极了,但又让刘觞上瘾,不需要李谌再说话,刘觞又将另外一半蜜枣喂过去。
“陛下!”
就在此时,神策军右军指挥使郭郁臣急匆匆跑了过来,刘觞还在喂枣子,吓了一哆嗦,下意识把枣子往李谌口中一塞,然后坐;笔杆条直,仿佛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