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崔某也不很确定,但按照陆少将军这么一说,有七成肯定了。”
陆品先追问:“到底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宫人急匆匆冲进,大喊着:“陛下!陛下晕倒了,崔御医,快!快去看看罢!”
崔岑也顾不得多说,赶紧提着药囊冲出营帐,往御营大帐而去。
刘觞守在一边,焦急道:“崔御医,快点快点!”
崔岑上前,检查了一下李谌情况,不又蹙眉道:“原如此。”
“什么如此?”刘觞更焦急:“崔御医,别打哑谜了!”
崔岑却不回话,而问道:“宣徽使,陛下有没有狂怒,情绪不受控制情况?”
狂怒?刘觞点头如捣蒜:“今天一直如此,总不发火儿,一会儿好一,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发怒。”
“就对了。”崔岑道:“方才只有七成肯定,现在便九成九了。”
“到底如何!”刘觞道:“快说啊!”
崔岑道:“宣徽使稍安勿躁,陛下并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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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觞震惊道:“都昏厥过去了,还没有大碍?”
崔岑将手帕拿出,展开,里面包着,正陆品先带根银针,又拿出另外一个小布包展开,里面放着从棕熊身上取下银针。
崔岑道:“宣徽使请看,这两枚银针,几乎一模一样,这陆少将军方才从发癫猎犬身上取下。”
“猎犬……”刘觞喃喃道:“棕熊?”
脑海中噌一声,仿佛划过了什么,猎犬和棕熊都表现十分癫狂,棕熊袭击人有情可原,可猎犬忠心,突然发狂咬人却大不寻常。
论猎犬,还棕熊,其实实质上表现症状一样。
刘觞恍然大悟道:“这上面有毒?陛下也被扎了!”
当在取下棕熊身上银针之,李谌不甚被扎了一下,崔岑说毒,但上面淬了什么,还需要继续研究。
崔岑道:“宣徽使安心,这上面确毒,淬都一大热之物,因此才会促使棕熊和猎犬癫狂。”
猎犬本服从命令,但银针令们躁动,触发了野兽本性,因而变得癫狂起。
而李谌被银针扎了之,比野兽要高等多,并不会出现癫狂症状,却觉得心绪不受控制,易怒发火,也都正常。
刘觞总算明白了,看了一眼昏厥在榻上李谌,又着急道:“可陛下现在昏厥了,既然毒,怎么会如此?”
崔岑道:“陛下本就血气方刚,这大热之物令陛下血行加速,自然会出现易怒烦躁现象,气怒淤堵,昏厥过去也属于正常。”
“现在怎么办?”刘觞道:“陛下何能醒过?”
崔岑道:“陛下醒过不难事儿,但问题在于,陛下淤堵淤血若法胜利排出,还会出现头疼郁结情况。”
刘觞道:“崔御医,能否医治?”
崔岑回答道:“想要医治很简单,完全需药石,只需要宣徽使……气一气陛下。”
“气一气陛下?”刘觞迷茫复。
崔岑点头道:“陛下郁积于心,淤血顶在心窍上,若能让陛下顺利吐出这口淤血,便可不药而愈。”
刘觞心底里盘算着,我气?我该怎么气?
不等刘觞盘算完毕,昏厥李谌然悠悠转醒,嗓子里发出痛苦闷哼声,伸手捂住心口,又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憋闷很厉害。
“朕……朕这怎么了?”
李谌浑浑噩噩,看到守在榻边刘觞,沙哑道:“阿觞,朕倒杯水,朕……口渴厉害。”
刘觞灵光一闪,不要气李谌吗?好吧!
刘觞冷声道:“喝水?陛下还有心情喝水?”
“你……”李谌似乎觉得刘觞态度很奇怪,但现在心口疼,头疼,实在不能计较这么多,总觉得吐息都变得十分沉而艰难起。
刘觞抱臂,摆出一副地模样,数落道:“陛下,您实在太没有承算了,耶律延木显然被人栽赃陷害,目就分裂大唐与契丹邦交,这么一个蠢笨法子,你竟然还会中计?如此意气用事,如此孩子气,如何能独当一面?”
“你说什么?”李谌果然动怒了,五指死死压着自己心口,沙哑道:“你说朕孩子气?”
“我确这么说了,本就事实,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