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对身边的神策军大喊,神策军一时有些迷茫,反应过“哦哦”了两,一路往太医署飞奔。
刘觞扶着李谌,踉踉跄跄的往紫宸殿而去,李谌挣扎着想要撇刘觞:“不要你管……朕、朕要亲自抓住叛贼……”
“还抓叛贼?”刘觞道:“你不撒泡尿照照镜,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脸色这惨白,真是遇到叛贼,被解决的铁定是你!”
“你、你……”李谌气得手指打颤,指着刘觞:“放肆!你竟然与朕这般说话……”
刘觞扶着他进入紫宸殿的内室,将他扔在龙榻上,这回轮到刘觞居高临下了,叉着腰睥睨着李谌,道:“与你这般说话怎了?你看看你现在柔弱不自的小样儿,别说与你这般说话了,现在我就是霸王硬上弓,你也反抗不了!”
刘觞想到这里,里有些蠢蠢欲动,虽然变成了小娘炮,年纪也缩水了,可是大宝贝儿回了,刘觞终于变回了真正的男人,谌儿哭泣的样真是可人疼,若不是看他现在如此脆弱,真的应该直接硬上!
李谌被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但是胃疼的厉害,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说话困难,更别说教训刘觞了。
刘觞见他如此可怜的模样,有些不忍,道:“闭眼歇息,一会儿崔御医便了。”
李谌懒得与他废话,疼痛实在消耗精神,他慢慢闭上眼睛,实在太累太困了,竟瞬间堕入了梦乡……
崔岑提着药囊很快了紫宸殿,他看到刘觞的一瞬间有些怔愣,不过很快反应过,立刻给李谌医治。
崔岑道:“饮酒过度。”
刘觞感叹道:“这喝,不出事儿才怪呢!”
每次李谌找刘觞的时候,带着一股的酒味,也不道李谌是在用酒水麻痹自己,还是在用酒水给自己壮胆,酒水变成了他活下去的救命稻草。
刘觞在光禄寺良酝署这些日便发现了,良酝署的压力比三年前大得多,三年前李谌并不酗酒,他的酒量虽然好,只要不是遇到难过的事情,每次是点到即止的,并不怎饮醉。
但现在不同了,良酝署每个月的酿酒份额,比以前三个月还要多,大明宫中几乎不举办任何宫宴,全是为酿酒。
刘觞无奈的想,幸亏这年头的酿酒技术有限,酒精纯度不高,不然这喝下去,非要酒精中毒不可!
崔岑道:“陛下的胃疾已然不是一次两次,若是这饮酒不加节制,必然要出大事。”
刘觞蹙紧眉头道:“崔御医,有没有医治的好法?”
崔岑道:“医治的确可以医治,但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根除胃疾,必须陛下戒酒才可。”
刘觞事重重的点了点头,请崔岑留下药方,因着李谌酗酒喝出了胃疾,崔岑早就准备好了水丸,是现成的,并不需要另药,直接拿了水丸出。
崔岑将药递给刘觞,便离了紫宸殿,他出紫宸殿,回头看了一眼黝黑的大殿,喃喃的道:“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简直便是一模一样。”
刘觞倒出三粒水丸,坐在榻边上,轻轻晃了晃李谌,道:“陛下,用药了。”
李谌半睡半醒,胃疼折磨着他,让他睡得也不踏实,他眯着眼睛不耐烦的睁,“啪!”一挥手将刘觞手中的水丸打掉,冷道:“滚!谁允许你打扰朕燕歇?”
刘觞:“……”这中二病!二十岁了,中二病是不是有点迟到?
刘觞低头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水丸,耐着性又倒出三粒,道:“张嘴吃药,不要放弃治疗,有病就要治!”
李谌更是不耐烦,道:“朕让你滚,滚!”
刘觞白楞着李谌,道:“吃不吃药?”
“不吃!”李谌一口回绝,态度十足坚决。
刘觞道:“我劝你老老实实张嘴,否则……”
“否则如何?”李谌冷笑:“你要耐朕何?凭你?”
他说着,不屑的上下打量着刘觞。
的确,刘觞的身量实在太柔弱了,不盈一握的小细腰,弱柳扶风的身,五级风就给吹,比一般的还不如,简直活脱脱一个小娘炮!
李谌虽犯了胃疾,但真若是动起手,刘觞绝对没有赢面儿。
刘觞也不恼怒,对李谌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挑眉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三粒水丸放进了自己口中。
“你?”李谌看的迷茫,不他为何自己吞下水丸。
刘觞并不是自己吞下水丸,他只是含住了水丸,然后突然倾身过去,两只手分别扣住李谌的手腕,直接压在耳侧,低下头去含住李谌的嘴唇,将水丸一顶滚入李谌口中。
“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