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经验,所以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你怎会知晓?”李涵眯眼质问。
李涵的确住过神策军牢营,当年李涵与杨四娘的婚礼场出叛变,叛变之人还和李涵有所牵连,李涵当场被抓走入牢营,但这个儿已经过去许多年,很少有人知晓。
刘觞挑了挑眉:“就不告诉你。”
“你!”
啪啪啪!神策军士兵敲击牢门,呵斥:“不许喧哗!不许交头接耳!”
就在此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天来了,快迎驾!”
“圣人至——”
果然是李谌,李谌已经换下了风尘仆仆的衣裳,换上了一身龙袍,身大挺拔,气度威严肃杀,阔步走入神策军牢营。
“陛下!陛下!”假“刘觞”扒牢门大喊:“陛下!人是被胁迫的,陛下您开恩啊,救救人!”
“陛下!我是被王尚书挑拨的!都是王尚书的错!”淮南节度使大喊:“我是忠心于陛下的!陛下开恩,再卑将一次机会罢!”
武宁节度使也不甘落后,大喊:“陛下饶命啊!卑将都是被人蛊惑!是王尚书!王尚书!”
“胡说!你们胡说!”王尚书:“是他们!与我无,我要见太后娘娘,我要见太后娘娘!”
李谌走进来,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众人,随即站定在假“刘觞”的牢门口,假“刘觞”赶紧整理自己的鬓发,怯生生的:“陛下,您是来救人的么?”
李谌目光平静,甚至带一丝丝的淡薄,:“王郎君,是你杀的罢?”
假“刘觞”霍然睁大眼睛,瑟瑟发抖的:“陛下,我……我……”
“朕问你,是不是你杀的。”
假“刘觞”咬下嘴唇,大喊:“是王尚书!王尚书逼迫我杀了王郎君灭口!是他是他!”
李谌竟笑了一声,:“很好。”
他这一句很好,把众人都弄懵了,不知李谌在说什么。
李谌缓缓的开口:“朕你一次机会。”
假“刘觞”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
李谌:“别急谢朕,朕需要你做一件情,这件情,可不容易。”
“陛下请吩咐,人一定为陛下肝脑涂地,求陛下开恩啊!”
李谌:“能在神策军中杀了王郎君,你的功夫还不错。既然如此,朕让你……阉了王尚书,你可能做到?”
“什么?!”王尚书声呐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李谌的唇角划过一丝愉悦的笑容:“你不是喜欢找一个假的太监来冒充宣徽使么?那不如你自己也做一回太监,如何?”
假“刘觞”点头如捣蒜:“陛下!人可以做到!可以做到!人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李谌抬了抬下巴,神策军立刻上前将假“刘觞”的牢门打开,李谌淡淡的:“他一并钝刀,在就去。”
“是!”
“不要!不要!!”王尚书大喊,向牢房角落躲去,假“刘觞”接过钝刀,眼睛里冒狠戾的火光,随牢门锁链哗啦哗啦的被解开,假“刘觞”一步步走进牢房。
王尚书惨烈的大喊:“不要!躲开!躲开!!别过来!你是我找来的人,你不能如此待我!我是你的恩人!我是你恩人啊!”
刘觞嫌弃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耳边是“呲——”的一声,估计是喷血的声音,紧跟是王尚书嘶声力竭,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回荡在阴湿的牢营中。
王尚书疼的在地上打滚,鲜血染红了牢房的茅草,假“刘觞”满手染血,兴奋的从牢房中走出来:“陛下!人全都按照陛下的吩咐做了!”
“很好。”李谌点点头。
“嗬——!!”假“刘觞”突然夸张的倒抽一口冷气,猛地睁大眼睛,低头看去,就见李谌手中握一把匕首,狠狠扎在他的心口上。
假“刘觞”想要反抗,手中的钝刀已经被李谌夺走,啪一声踢开,踢得远远儿的。
“你……你……”假“刘觞”心窍被刺,一口气提不起来,根本说不得完整的一句话。
李谌眯起眼睛,光洁的面上挂丝丝点点的血迹,幽幽的:“朕说了,你一次机会,是你一具全尸的机会……冒充朕的阿觞,还能留全尸,你该感谢朕。”
嗤——
匕首从心窍拔出来,鲜血如柱喷溅而出,假“刘觞”睁大了眼睛,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登时不动了。
王尚书还在惨叫,李谌站在瞠目结舌的人群中,用大拇指擦掉自己下巴上的血迹,平静的:“冒充前宣徽使的刺客欲图行刺狱中叛贼,已然被击毙。”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