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不搭理自己。
没庐赤赞叹了口气,着难道幺儿还在生气?估摸着是生气自己前些日子没有将计谋的事情告诉他,若是换了自己,也会生气的,再加上幺儿与自己本有芥蒂……
没庐赤赞站在远处,没有过去,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终于叹了口气离开了。
鱼之舟正在与刘光说话,虽然十分专注,但是他的余光一直瞥着没庐赤赞,没庐赤赞了,狠狠松了一口气。
刘觞道:“小鱼公公不没庐将军吗?”
“我……”鱼之舟迟疑道:“也不是不,只是……”
他说这里便断了,刘觞歪道:“只是什?”
鱼之舟欲言止,最终摇摇没说出口,转身离开了。
刘觞摸着下巴道:“看小鱼公公与没庐将军,芥蒂颇深啊。”
刘光道:“觞儿要多管闲事了?”
刘觞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最近吐蕃都安生了,真是太无聊了了。”
刘光宠溺一笑,道:“随你罢,阿爹还要去枢密院,便去忙了。”
“嗯嗯!”刘觞乖巧点:“阿爹不要太劳累,麻烦的事情都交给下面去做!”
刘光听刘觞这样“奇葩”的发言,不但没有生气,反笑得很是欢,觉得是儿子在关自己,道:“知道了。”
刘觞身为良酝署令,平日里没什大事儿,没有宫宴的日子很清闲,他出了内侍别省,慢吞吞的往膳房去,一路吹吹风。
刘觞膳房门口,远远看没庐赤赞正要出右银台门,看是回左军神策军营。
没庐赤赞蹙着眉,似乎有些事,一边一边,“咚!”一声,直接撞在了银台门的门框上。
“将、将军!您没事儿罢!”
“将军您还好?要请御医?”
小太监们赶紧簇拥着没庐赤赞,一打叠的询问。
没庐赤赞捂住自己的额,似乎是觉得丢脸,赶紧摆摆手道:“无妨。”
“没庐将军!”刘觞后面追上,道:“还是找御医上点药罢,不然你这挂着伤回神策军营,怕是要被误会了。”
没庐赤赞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额,虽然他看不红,但肿是的确肿的,看撞得不轻。
没庐赤赞点点,与刘觞一并子去太医署用药。
刘觞笑眯眯的道:“没庐将军,有事啊?”
没庐赤赞叹了口气,道:“幺儿这些日子,都有意无意的避讳着我,必……是因着吐蕃借道的事情,幺儿还在生我的气。”
刘觞道:“生气哄一哄啊!”
没庐赤赞看向刘觞,道:“良酝署令似乎……很会哄人?”
“不敢不敢!”刘觞说,我平日里也是哄哄天子已。
没庐赤赞抱拳道:“还请良酝署令不吝赐。”
刘觞了,道:“哄人嘛,自然要因人异,小鱼公公平日里最喜欢什?譬如吃的啊,喝的啊,喜欢玩什?”
“这……”没庐赤赞迟疑道:“幺儿好像……没有什偏爱的口味,也没有什偏爱的玩意儿。”
“没有?”刘觞震惊,不过仔细一,好像也对啊,鱼之舟平日里看起无欲无求的,分明年岁不如李谌大,但是一副经历岁月风霜的模样,可比李谌沉得住气多了。
刘觞道:“那……那他喜欢什样的衣裳,你送点衣裳也可以。”
没庐赤赞道:“幺儿平日里在宣徽院,忙起基本没有休沐,都是宣徽院的绣裳,似乎……也不需要什衣裳。”
刘觞:“……”
刘觞一次没辙了道:“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你家幺儿便没有喜欢的东西了?啊!对了!”
没庐赤赞追问道:“良酝署令可了什?”
“没错!”刘觞信誓旦旦的道:“我知道他喜欢什了,这个他一定喜欢。”
没庐赤赞十分好奇,道:“什?”
刘觞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信誓旦旦的道:“天、子。”
没庐赤赞没听明白,一脸狐疑。
刘觞解释道:“小鱼公公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那一定喜欢天子了!不然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围着天子打转。”
止是一年,两辈子都围着天子打转!
刘觞仔细一,越越是这回事儿,李谌对小鱼公公有救命之恩,在鱼之舟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李谌伸出了援手,鱼之舟不曾休沐,算有休沐,也不愿意离开紫宸殿,宣徽院在忙,还是会紫宸殿帮衬,这不是喜欢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