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儿……”刘觞干:“你怎么来了?”
李谌眯着眼睛, “嘭——”一声把雅间的门关闭,道:“朕若是来,你就和程熙之他们寻欢作乐么?”
“冤枉啊!”刘觞道:“程小三那个醉鬼, 是把我当成陆将军了。”
“朕管。”李谌干脆的道。
刘觞:“……”
李谌单膝跪在刘觞面前,捏住他的下巴, 仔细看他的面颊:“你让程熙之亲你。”
刘觞解释道:“陛下, 又冤枉我了!是程小三非要非礼我,而且只是亲在脸上。”
“朕管。”李谌又是干脆的道。
刘觞:“……”
李谌幽幽的道:“朕要训你,阿觞哥哥愈发的放肆起来,那肯定是觉得谌儿够努力, 阿觞哥哥放心, 谌儿会更加努力伏侍阿觞哥哥,让阿觞哥哥没空找旁人。”
“、!”刘觞道:“你已很努力了!千万要否认自己的努力!”
李谌道:“, 谌儿可以再努力一把。”
刘觞从席上爬起来便要跑, 李谌一:“逃跑?”
说着, 手一按, 一把抓住刘觞,将人拖拽回来,危险的嗓音十足低沉:“知道逃兵的下场么?今日朕便要训训阿觞哥哥你个逃兵。”
“救命啊!”刘觞连忙喊:“陛下你玩的越来越野了!阿觞哥哥年纪了, 兴么玩的!”
李谌甜蜜一:“阿觞哥哥难道忘了, 你现在比朕的年岁小呢,合该叫朕一声哥哥, 乖, 唤一声来听听。”
刘觞骨气十足的道:“我叫你个头鬼!有本事让小灰灰叫!”
李谌:“嗯?”
刘觞:“……阿谌哥哥。”
李谌:“真乖。”
陆品先扛着程熙之离开月灯楼, 熟门熟路的将人带回程熙之的府邸, 昔日里里是刘觞给程熙之寻找的府邸,当时他只是户部的一个郎中, 现在同了,程熙之摇身一变,已成为了户部尚书。
三年前的程熙之穷的叮当响,连个府邸都买起,是陆品先偷偷“资助”了程熙之,但一直瞒着程熙之,让他知晓,陆品先知道,程熙之比谁的自尊心都强,让他知晓一定会天翻地覆的,少了一些麻烦。
陆品先扛着他进入屋舍,将他放在榻上。
“唔——”程熙之醉醺醺的爬起来:“我能喝!喝酒!今日无醉归!”
陆品先无奈的道:“你已醉了。”
“没有!谁说我醉了?!”程熙之眯着眼睛,指着陆品先鼻子尖儿:“你……你长得好像……好像一个痴子哦!”
陆品先:“……”
程熙之哈哈:“真的好像哦!你自己看,自己看嘛!像像一个姓陆的痴子?”
陆品先黑着脸道:“巧,我正是姓陆。”
“哈哈哈哈!”程熙之道:“那你好惨哦,长得那么像陆品先那个痴子,又姓陆,你真是天底下最幸的人了!”
陆品先幽幽的道:“是么?天底下最幸的事情,难道是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程尚书么?”
“嗯?”程熙之迷茫道:“程尚书?好熟悉的名字哦,也姓程呢,和我的姓氏一样……”
陆品先:“……”
陆品先无奈,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程熙之摇头饮水,着数落:“我跟你说啊,陆品先那个痴子,他……他就是个讨厌鬼!十足的讨人嫌!平时……平时嘴巴那么臭!总是找我晦气!……跑到幽州做节度使,那么远、距离长安那么远,他分明知道我和他分开,偏偏要上任,你说、你说他是是讨人嫌!”
陆品先叹了口气,道:“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幽州的摊子注定会落在我的肩膀上,熙之,希望你能谅解我一些……”
“讨人嫌!”程熙之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自己嘟囔着:“太讨厌了!我……我要和他绝交!绝交!割袍断义,老死相往来!”
陆品先道:“好好好,绝交,你喝醉了,先歇息罢。”
“要!”程熙之瞪着眼睛,揪着陆品先的衣领,突吼道:“为什么要我和陆品先绝交?他幽州也是迫得已啊!陆老将军家里只有么一个儿子,若把兵权交给儿子,能交给什么人,说……说到底,他也是迫得已,总能为我,和家里断了来往罢,那可是生他养他,万分疼爱他的父亲,陆品先再混蛋,也能样孝!他……他做的没错,我为何要与他绝交,你个坏蛋,你要挑拨离间!”
陆品先:“……”分明是你说的绝交,自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