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谌道。
叛乱么的事情,需要动耶律延木样的首领来平定叛乱,叛贼是谁竟毫无消息,最重要的是,契丹为何要封锁些消息,在令人匪夷所思。
陆品先道:“契丹可汗正在全力派兵搜索耶律延木的下落。”
李谌下意识看了一眼内室的向,耶律延木……耶律延木乃是刘觞原本身的兄长,虽个事情已无法证,但耶律延木和刘觞的亲缘干系八*九离十。
虽李谌恨透了契丹,绝对是遥辇氏害死了刘觞,但耶律延木对刘觞的付他是看在眼里头的,李谌道:“传朕的命令,派遣幽州兵马,也在四周搜寻耶律延木的下落。”
“是,陛下!”
陆品先拱手又道:“陛下,有一事,卑将需要启奏陛下。”
“讲。”
陆品先道:“契丹可汗听说吐蕃借道的事情,提要派遣使者前来长安,朝拜天子。”
李谌冷一声:“契丹的可汗也是会见风使舵之人,他是觉得,朕挫败了吐蕃的锐气,便会再针对他们。”
吐蕃错失三万精锐,虽短时间内无法与唐为敌,但个梁子便是结下了,契丹可汗觉得,唐既与吐蕃撕开了脸皮,必会个时候与契丹再撕开脸皮,否则保齐吐蕃会与契丹联合起来针对唐。
自从与刘觞相认之后,李谌的确没有兵契丹的打算,今契丹主动提修好朝贡,么好的一个台阶,既能换取两邦和平,又能凸显唐的地位,李谌自会拒绝。
李谌点头道:“既契丹要朝贡,便让他们派遣使者来罢,但一般的使者,可无法踏足我唐的地界,让他们好好掂量掂量。”
“是。”
刘觞今已是户部侍郎,每日都要在中书门下坐班,他今日到了中书门下,其他部门都在忙碌契丹朝贡的事情,尤其是鸿胪寺,琛璃忙的两只手都够用,户部也着一些牵连,比往日里都要忙碌一点子。
程熙之批看了最后一个文书,将毛笔扔在一边,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终于忙完了!累死我了!”
他一抬头,中书门下已没什么人了,才发现外面天色已黑了下来,家全都散班宫了,怪得没人。
“嗯?”程熙之道:“你没走呢。”
刘觞在政事堂,他就住在宫里头,平日里根本需要宫,所以着急散班,打算把最后一个述职报告写完,写完明日就需要忙碌了。
刘觞正巧也赶工完成,道:“写好了。”
程熙之眯眯的道:“你也干完了?感情好啊,咱们喝一杯?”
刘觞:“……”又喝!
刘觞道:“陆将军是在长安,你有心情玩?得多陪陪陆将军?”
“谁陪他啊!”程熙之屑的道:“人家是节度使,忙得很呢,入了长安也是天天在兵部忙碌,根本见人影,我才陪他,走,喝酒!”
些日子李谌也很忙碌,吐蕃的事情,契丹的事情,最后都需要天子拍板,刘觞心,反正谌儿么忙,要打扰他了,干脆就和程小三玩吧!
刘觞道:“走走!”
两个人一拍即合,干脆偷偷跑宫,上了程熙之的车驾准备喝酒。
刘觞道:“咱们哪?月灯楼吗?”
程熙之道:“月灯楼,总是月灯楼,陆品先都知道月灯楼抓人了!能让他抓住咱们。”
“那哪里?”刘觞问。
程熙之的容逐渐“变质”,道:“咱们平康坊罢!”
“青楼?!”刘觞震惊的道,心说若是被谌儿那个假奶狗真鬼畜发现,自己得重投胎?
程熙之道:“怎么的怎么的,平康坊只是多青楼而已,又并非都是青楼,走走,就平康坊了,找一家正的酒馆。”
刘觞:“……”青楼一条街找正的酒馆?!
程熙之的车驾一路往平康坊而,进了平康坊,华灯初上,夜色旖旎,个地夜里头是最热闹的,车驾几乎无法通行,人头攒动。
程熙之打起车帘子,眯眯的道:“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我看咱们长安也差。”
“程尚书!程尚书——来玩呀!”
“哎呦,有个可人的小哥哥,一起来玩啊!”
平康坊的姑娘隔着车驾和程熙之打招呼,刘觞小声道:“赶紧把车帘子放下来。”
“怎么?本尚书此俊美雄气,怕人看?”
刘觞道:“万一被陆将军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