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的厚脸皮都禁不住李谌般直白的说辞了,但美色当前,刘觞又有些拒绝不了。
李谌笑道:“阿觞,咱们试试案桌如何?”
办、办公桌play?不刘觞反应,李谌已经将他抱过去,单手搂住刘觞,袖袍一挥,将案上面的文书全都扫下去,再将刘觞轻轻放在上面。
刘觞面红耳赤,李谌还故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暧昧沙哑的嗓音道:“阿觞哥哥,可千万不要弄脏了朕的文书,些文书批看之后,还要送去中书门下的,若让旁的朝臣看到……岂不不妙?”
刘觞瞪着眼睛,知道不妙还玩么野!
“陛下。”鱼之舟的嗓音在殿外响起。
刘觞连忙道:“好像小鱼公公。”
“不必理会。”李谌道。
刘觞道:“万一有正经事儿呢?”
李谌一笑:“朕的正经事,现在办了阿觞哥哥。”
“陛下。”鱼之舟的嗓音第二次在殿外响起,虽有些犹豫,但还提高了声音又唤了一声。
刘觞推拒着李谌的肩膀:“真的有正经事!小鱼公公又在叫了!”
李谌一脸的不耐烦,只好直起身来给刘觞整理衣衫,随即道:“进来。”
果然鱼之舟,从殿外垂着头走进来,一走到内室,一不留神踩到了一本文书,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狼藉一片,赶紧又垂下头去。
李谌道:“找朕么事儿?”
鱼之舟迟疑道:“小臣不来巡陛下的。”
“那?”李谌狐疑。
鱼之舟看了一眼刘觞,道:“小臣来巡侍郎大人的。”
刘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鱼之舟头,道:“枢密使方才托小臣带话,说契丹特使遥辇津玉离开大明宫,并未有回到驿馆,似乎听说了么消息,急匆匆去了平康坊。”
“平康坊?!”刘觞一下子从案桌上跳下来,震惊的重复道:“遥辇津玉去了平康坊!”
平康坊可长安著名的青楼一条街,年头的官员并不禁止狎妓,不止如此,官方还鼓励喝花酒,带产业经济,所以很多出使大唐的官员,都会去平康坊“逛街”,有的时候驿馆的官员,还会安排平康坊的姑娘前去驿馆侍奉使臣,甚至在驿馆过夜的,第二天才会接回平康坊。
所以使团官员去逛平康坊,一子也不奇怪。
但刘觞听了差跳起来,不为旁的,正因着耶律延木此前在平康坊被刘觞发现的。
遥辇津玉看起来温文尔雅,十分和善好相与,但其实内地心机深沉,一个瘸子,能在契丹拥有么高的人气和地位,绝对不闲之辈。
刘觞觉得,遥辇津玉不可能单纯去逛青楼,毕竟没人大白天就去平康坊,再者,遥辇津玉昨日饮酒过度,伤了脾胃,胃疼的昏厥过去,才刚好一儿,怎么可能着急逛青楼呢?
刘觞摸着下巴道:“遥辇津玉怕听到了么风声。”
李谌蹙眉:“那他的耳目眼线也太多了一些。”
刘觞道:“契丹可汗要杀耶律延木,如今耶律延木的伤势和神志都没有恢复,如果此时遥辇津玉知晓耶律延木的,耶律延木就危险了,陛下的谋划也会泡汤。”
李谌想要保下耶律延木,送耶律延木回到契丹,继续制衡契丹可汗,如此一来,契丹内部多股势力互相制约,没有心思外扩张挑衅。
刘觞道:“陛下,我得去一趟平康坊!”
李谌:“……”
李谌虽然吃味儿,但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绝对不能让遥辇津玉证实耶律延木还活着,甚至正在长安的消息。
李谌道:“契丹使团刚刚进京,朕要坐镇大明宫,不方此时出宫,那……一切都拜托阿觞了。”
刘觞头:“陛下放心,去平康坊,我可专业的。”
李谌没好气的道:“朕到希望不专业的。”
刘觞:“……”
刘觞和鱼之舟退出紫宸殿,鱼之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瞥了好眼刘觞。
刘觞道:“小鱼公公,哦不,宣徽使,有话请直说吧。”
鱼之舟又看了他一眼,迟疑且没头没尾的道:“……到底谁?”
刘觞奇怪:“我?”
鱼之舟道:“除了……除了前宣徽使,没有人唤小臣小鱼公公个名字,还有陛下,陛下对侍郎大人一子也不设防,小臣三年来都未曾见过的事情。”
鱼之舟般说着,似乎想起了么:“不止如此,还有……枢密使大人,枢密使大人方才听说了遥辇特使的消息,急匆匆让小臣来寻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