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敢推辞,却之不恭,便只有念在心了。”
“遥辇特使,太客气了。”李谌还有后话,道:“耶律军与朕许久未,朕有许多的体己话想要与耶律军秉烛夜谈呢,不若这般,耶律军留在长安这些时日,便不要回驿馆了,就住在朕的大宫里头,也方便咱们谈心。”
这下子好了,路上杀不了耶律延木,耶律延木也不去驿馆下榻,大宫里头戒备森严,契丹人更加没法子下手,李谌是要他们活活憋!
李谌两三句话,把契丹使的两头活路全都堵了,遥辇津玉何等聪,他也有所发觉,或许天子已知晓了他们的企图,所故为之。
他想到这里,心如热炭焚烧,脑袋里还昏昏沉沉,不知怎么竟是坐不住,腰身一软便要跌下轮车。
“遥辇特使?”
“遥辇大人?”
“义父!”
耶律延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跌下轮车的遥辇津玉,遥辇津玉面色透露着不正常的绯红,不止如此,隔着衣裳的身子还滚烫不已,仿佛炭团一般。
刘觞一,登时白了七七八八,遥辇津玉前日在宫中饮酒激发了胃疾,昨日还没好利索又跑到平康坊去,按照李谌的思,耶律延木还和遥辇津玉发生了亲密的干系,这番折腾下来,不生病才奇怪呢。
刘觞耶律延木发呆,连忙道:“别了,快把遥辇特使抱到偏殿,叫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