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事?”
不过虽然开心归开心,许绿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比如系统说的直播是什么直播,直播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看的人是不是和她在同一个世界。
虽然这些问题都非常匪夷所思,但许绿早就接受了系统的存在,也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不合理,所以比较起来,这些所谓的全息直播,好像也挺合理的了。
“直播时间段可以由您自己来决定,但必须保证每个月的直播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并且要保证,这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您是在以高效率的方式获取他人的好感值。”
“看的人和您不在同一个位面,您也不会在现实生活中碰到他们,他们都是被叛逆系统选中的现状十分糟糕的‘失败者’,由于无法高效地完成任务,他们在经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惩罚。”
许绿:“惩罚?”
系统:“是的,我指的是各种疾病。”
许绿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问:“惩罚?”
系统好像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只能木讷地解释:“宿主您所遭受的这些疾病,都是您未能完成目标好感值额度时,所应该面对的惩罚。”
“到现在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
“之前的许绿,就是因为没有达到目标好感值而离开的。”
“她承受不了饥饿症的折磨,也获得不了他人的好感值……而在很多个位面,还有许许多多和许绿一样的人。”
许绿:“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和他们绑定呢。”
系统:“我没有权限知道这些,我只知道,我一被创造,就带着寻找宿主的任务。”
许绿便不再问了,听到它说主系统,许绿就觉得它可能也只是一个打工人而已。
“好,我接受。”
系统:“好的。”
“对了,如果我不接受的话,我要面对的下一个病是什么?”
许绿平静地问。
系统迟疑了片刻,然后道:“焦虑症。”
“焦虑症的症状是什么?”
系统:“狂躁,时不时的难过,并且伴随着忧郁,和你们现在的抑郁症有点相似,但是症状更加严重。”
系统的声音让许绿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
她以为渴血症已经是极限了,但是没想到,渴血症以及之前的病症顶多算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渴血症之后的病就直接搞精神折磨了。
系统在介绍完狂躁症之后,告诉许绿,她已经和直播系统绑定了。
系统:“当你想要直播的时候,你只要在心里默念直播就好了。”
“我们的直播系统和你们现代的直播很像,但是没有摄像头,由我来充当摄像头,直播的时候,你可以看到来自不同页面的观众发的弹幕。”
“他们大都是和你遭遇相同的人。”
许绿:“知道了。”
每个月规定直播时长24小时,好像也不是很长。
许绿这么想着,心里默念了一下“直播”二字。
果然,在面前出现了一个有些模糊的虚拟面板。
上面有礼物栏,以及自己躺在床上的画面,和她自己直播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别无二致,只不过这个直播面板更大,而且更加空。
因为直播间压根一个人也没有。
许绿本来想关掉直播的,因为现在这么仰躺在床上也实在不雅观。
但是看到直播间人数0那一栏,她索性就坐了起来,研究其那个直播面板起来。
系统说的没错,这个直播面板确实和她在逗猫的直播间很像,还有礼物那一栏,那里面的礼物都是许绿没见过的东西,那些礼物都不是用金币衡量的,而是用好感值衡量的。
还有很多自义定的东西。
研究着,许绿脑海中忽然蹦出一条文字:“用户XXXs进入直播间……”
许绿愣了一下,然后看到画面里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立马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又一条弹幕从她的脑海里蹦出来:“用户月夜进入直播间……”
【是新人主播吗?】
【主播好漂亮,我随便点进来的】
【这也是叛逆标兵吗?这是我见过年纪最小的叛逆标兵了】
只一愣的空档,脑海中多了好多条询问的弹幕。
许绿老脸一黑,立刻默念:“快给我把直播关了!”
【主播,你在心里说话我们是能听见的】
【关掉直播好像是有按钮的,你试试?】
许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