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烟民。曾勤他爸比他烟瘾还大,手里的烟票捂得死紧,是一点也不会松点给儿子的。而且他家一水儿四个儿子,给谁不给谁呀? 至于找别的兄弟支援,要别的都不带吝啬的,兄弟有的都可以共享。可烟票?那是一毛都不带拔的。 唯独钟湛这里,他爸前年病了一场,医生让他戒烟。加上钟湛他妈自己就是大夫,有她盯着,生生让他爸把烟瘾掐了。 所以他爸的烟票都便宜了他。她妈不想他抽也没用,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子,拧不过。也知道她不给,儿子自己也有本事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都给他寄了。 过得紧巴的曾勤见了他,第一时间就盯上了,上来就要求见面分一半。 也是见不得好友那可怜相,钟湛就由着他拿了。 这几天虽然到处蹭烟,他倒没后悔。见不着还罢了,这都在一个军区,后头还要接着管。 他这里就开始盘算,是从大伯还是二伯那里下功夫能容易得手。 想想老头子们也该学着他爸掐了烟瘾才好,他决定两头都不放过。 三口两口把手里的烟吸尽,钟湛发动车子准备走。 手刚抓住挡位,就看到前头他师长的小儿子刘少睿卖力的推着装满煤球的板儿车往这边走。 而那位他家里的小保姆悠哉悠哉的跟着,一点帮把手的念头都没有,倒把他师长儿子衬得跟傻长工似的。 这孩子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呀,怎么这么好哄? 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对,这小保姆是见人家大人不在,欺负人家孩子? 不过他也不打算管,小破孩多吃几次亏就长进了。 包里的吃的懒得翻,想想明天直接给放师长办公室,他准备当看不见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