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医院的,都会借给你的。” 看着姑娘张口结舌,“怎会是这样子?”的表情,曾勤死憋着才没笑出声来。 最后那姑娘只能轻轻地,“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那不打扰钟营长了。”勉强给自己圆了面子,又悄然的走了。 连来了这么两次,曾勤都准备着好友发话就走了,可人往右边瞧了两眼,又老神在在的继续看起了电影。 这都是反复放了好几年的电影了,说他是真在看,扯鬼呢! 这和好友的以往作风太不符了,曾勤都要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也太奇怪了些。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电影都散场了,这位钟同志也不急着走。 立在那里,往人群里望了好一会儿,才跟他往宿舍走。 曾勤还顺着他刚看的方向扫了好几遍,就看到刘师长家小儿子和他那位最近都在谈论的,之前被误会成保姆的表姐。 这两人有什么好瞧的? 旁边还有孙志武和万建军,这俩就更没好瞧的了。 然后稍落后的朱巧玲进人曾勤眼帘,他脑里灵光一显,好友再之前在刘家吃饭时,可是有朱家三口人的。 他怎么把这茬给漏了呢?这才对嘛,照好友挑剔的劲儿,这样才貌双全的,才该是他能接受的故姑娘。 曾勤自以为悟了。 至于为什么那天相看了没有下文,曾勤直接归结于好友爱和长辈拧着来的性子。 也许是不想萧伯父和古伯母太得意了? 那他也最好先别问了,就等好友和朱巧玲光明正大的处了,他再道贺也不迟。 —— 看完电影回来后,苏禾禾就听到好几次,自家大姨背着她和那位兼职媒婆姜大姐嘀嘀咕咕的通电话。 什么老家是哪里,兄弟姐妹几人,爹妈人怎么样,是不是讲理的人家……等等,查户口的也没她问得详细。 苏禾禾一猜就知道,这是给她打听到了相亲对象,她大姨先在这里筛选呢。 她就要头疼死。都不用问,一水儿的农村出来踏实上进的连排未婚军官们。 这是她大姨目前所能给她寻么出来的,最好的了。 为这个,大姨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了。 也因此,苏禾禾尽管一点也不想相亲,也跟曹大姨张不来口说“不”字。 说了其实也没用,别说她大姨理解不了,现在这会儿的人怕是没人能理解。 她正想怎么能找个托词让大姨打消念头,却苦无良策时,有人替她办成了。 听着大姨咬牙切齿的回来给她学时,苏禾禾差点没跳起来欢呼庆祝。 死抿着嘴,不让笑意泛起。 曹大姨已经快出离愤怒了,围着沙发转着念,“那个常家是不是和我们家犯冲啊!怎么专跟咱们过不去?这可好,杨大妮老实了,她闺女常凤梅又显出来了。早前我瞧她眼神发狠,如今果然应了,这就是个黑心肠的。缺了大德了,不知道毁人姻缘路要有报应的吗……” “大姨,事已至此,还是算了吧?你说了这么多,口不干呐?坐下喝口水好不好?”看大姨说得停不了口,怕给她气出好歹来,苏禾禾赶紧喊了停。 大姨歇了一会儿,还是气不过,竟要起身找去常家说理去。 苏禾禾巴不得就这样算了,怎么能让曹大姨去? “大姨,常凤梅的话已经传开了,你再找她有什么用?还真让她到大院里挨片喊“我是瞎说的,都别信。”吗?真要怎么做了,不是给姨父添麻烦吗?” 看大姨听进去了些,苏禾禾接着劝,“清者自清,时间长了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大姨待我如何,都有眼睛看着,不比什么解释都强?大姨就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了。” 大姨还是愤愤,“别的时候我也就不和她计较了。可我这里刚给你看了两个小伙子,都是连级干部,最紧要的还不纯是农村的。一个在乡里,一个在镇上,家里也是人口简单的良善人家。说好了这个礼拜六和礼拜天相看的,刚小姜来电话,说人家还想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