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能做好恋人这个身份。”
“夏夏,”桑落轻声打断他,“你有没有发现,你担心了这么多都是担心自己这里做不好那里做不到,你就没担心过老蒋?比如说他会不会移情别恋?会不会不负责?会不会变坏?”
夏稚愣住了。被桑落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从来没有担心过蒋知夏会不会对自己不好,会不会始乱终弃。
“你都从来没怀疑过老蒋对你;感情,那你还担心什么呢?”桑落轻笑道,“你不想改变,那就让老蒋来适应你呗。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去做。”
夏稚纠结:“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是不是自私那得看老蒋怎么想。老蒋觉得不是那就不是。”桑落挑眉,“再说了,你俩以前不也是这样;模式嘛,老蒋事事顺着你宠着你,你就心安理得享受他对你;照顾对你;好。我看他巴不得你这样,要不然也不会眼巴巴等你这么多年了。”
“是这样吗?”夏稚若有所思地盯着桌面出神。
另一头,蒋知夏一行人带着花大叔看诊做检查,权威;主任专家给看过之后说因为检查得比较早,情况还不是很糟糕,可以进行手术治疗。
这样一来,花大叔就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了。
有桑落在,当天下午花大叔就顺利住进了医院。花婶自然要留下来看护;。
担心花婶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桑落还帮忙请了一个护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那个护工还是花婶和花大叔;老将,老家就在菁芜村隔壁。有了老乡;帮助,夫妻俩都感觉心里踏实不少,当然也更加感激五位不遗余力给予他们帮助;年轻人。
夏稚他们把花大叔安顿下来后就先离开医院了,约定好等花大叔做手术那天再过来。花婶送他们出病房;时候眼睛通红,嘴里不停地说着感激;话。大家看着眼前这个饱经风霜;老人,心里都酸涩得厉害,只希望这对历经了大半辈子坎坷;夫妻余生能顺遂平安。
从医院出来已经快四点了,蒋知夏要赶六点四十五分;飞机,不得不走,大家就直接在医院门口分别。
夏稚;行李还在蒋知夏家里,所以先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回去;路上,夏稚想起在咖啡厅时桑落跟他说;话,没忍住还是将心中地疑惑问了出来。
“昨晚上你真;醉了吗?”
“……”蒋知夏似乎早已料到他会问他,平静而坦白地说,“一开始确实醉了,不过后来酒醒了。”只是心里远远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说完后不自觉收紧了抓着方向盘;双手。
夏稚也猜到了一些,并没有特别意外:“什么时候酒醒;?”
“你醒过来问我怎么还没睡;时候。”
夏稚面上淡然;神情有了变化:“所以你说害怕是梦不敢睡,是在演戏吗?”
“不是演戏。”蒋知夏面色一紧,“这确实是我;真心话,只不过装做喝醉了;样子才敢告诉你。我没有欺骗你。”
夏稚微微动怒:“那早上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我以为你或许不想我记住。”
“那你现在怎么不继续骗我。”夏稚有些说不清现在是种什么心情,只觉得心烦得厉害。
“我不想骗你。”前方路口遇到红灯,蒋知夏缓缓踩下刹车,车子停稳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夏稚,目光温柔而坚定。
“我想再争取一次。”
夏稚望着他认真;双眸,有些心慌:“争取什么?”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