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晃晃脑袋, 想了想:“可能会?” 洛鸣山脸上的笑容散了一些:“我有点生气了。” 赵行轻轻阖住眼,靠在椅背上:“生气就滚。” 洛鸣山抿了抿唇,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从餐车最底端拿出一瓶小小的,淡蓝色的醒酒水。 会所的人说这个很管用,对身体无害,只要喝上一杯,就能立刻醒酒。 他垂下头,认真将那瓶醒酒水倒进了一个小杯子里,刚好满一杯。 洛鸣山刚准备将杯子端给赵行,赵行就忽然伸出腿踢了一下他的脚踝。 “喂,小怪物,别生气了,要不要陪我做点儿错事。” 他顿了一下,视线扫过柔软洁白的床铺,轻轻挑了下眉,用染红的眼尾斜斜看着洛鸣山,嗓音含笑,又轻又慢,极具暗示: “做不做?” 洛鸣山心跳骤然一顿。 他看向赵行,语气平静:“你醉了。” 赵行嗤笑:“没有,我清醒得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鸣山站得笔直,静静地看着他,声音轻得过分: “……是吗?” . 洛鸣山垂头,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 可一个不小心,那个漂亮的,精致的,方形厚底稳定性十足的透明杯子就“啪嗒”一声倒在了桌面上。 淡蓝色的醒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又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一滴不剩。 洛鸣山眨眨眼,很惋惜地轻叹了一声。 “啊,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