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下头继续。
安稚放下手里绢帕,重新捧起杯子,心中感慨:就没rua过这么好rua猫。
掸子脖子上毛扎实柔软,手感奇好。
如果他是只普通猫该有多好。要是只普通猫,就可以一把按住,随便酱酱酿酿……
安稚脑中胡思乱想时,符渊又抬起头问:“真不再要一杯了?”
吓得胡思乱想安稚一抖,差点把杯子扔了。
大魔王偏头看着她,鼻子又沾上奶了。
白白,顶在小鼻头上。
安稚努力克制住自己,欲哭无泪,大魔王,这样诱惑别人真好吗?
都不给人一条活路。
安稚指指鼻子,“你这里又沾到了,算了,等你喝完再一起擦吧。”
掸子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喝奶,这次卷舌头速度快了一点,一会儿就喝完了。
安稚把自己杯子里剩下一饮而尽,抓起绢帕,和刚才一样,凑过去认真地帮他把鼻头和胡子上沾奶抹掉。
又一次假做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他脖子上,偷偷摸了摸他毛毛。
“好了。”
掸子默默看了她一眼,轻巧地跳到地上,落地一瞬间变成了人。
安稚立刻尴尬了。
人家能变成人,人家当然有手,上去帮他擦嘴算怎么回事?一看到掸子,脑子就秀逗。
果然,符渊伸手拿起另一条白绢帕,瞥了她一眼。
不过他并没擦他自己,而是上前两步,伸手固定住安稚头。
他说:“只记得擦别人,自己脸上也是花。”
有吗?
安稚并不觉得脸上有奶,伸手想去抓镜子。
符渊没让她拿,把她头扳回来,用绢帕认真地在安稚嘴角边沾了沾。
他现在不是掸子,是个男人,帅得无与伦比,正用温热手掌坚定地握着她后脑。
他离得很近,近得呼吸相闻,一双漂亮眼睛上浓睫半垂,目光落在她唇瓣上不动。
安稚瞬间就想歪了,不由自主地开始慌张。
符渊倒是镇定自若,他用绢帕慢悠悠地把她两边脸颊全都擦了擦,又仔细打量了好半天,才松开手,淡定地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