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慢慢加上来,加到现在,按她六阶灵元的功夫,早就应该承受不住,要运功抵抗了。
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支着头,乖乖地坐在他对面,认真地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符渊吹了一会儿,抬眸看了安稚一眼,曲调声忽然一变,没有提高,声音反而低了下去。
他吹得越来越不像曲子。
更像是一个柔和低沉的男声,在人耳边轻轻呵气。又像是在低声呢喃,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清耳语,那些亲昵的,害羞的情话。
情到浓时,渐渐开始轻声低喘着。
声音越来越暧昧,渐渐到了让人不太好意思听的地步。
安稚望着符渊,脸上终于飘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