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寒芝功效这么好。不过世上大概也没几个人能有机缘,一吃九寒芝就是一大盘。”
符渊回去拿了几枚米粒大的火红的丹丸,喂给安稚。
“这是舒缓九寒芝的寒性用的,只是吃了之后,只怕升阶的反应会更大。”
安稚乖乖地吞了,心里有点忐忑。
符渊看出来了,温声说:“怕什么?有我在呢。”
服了丹丸之后,肚子果然不那么疼了,可是这次连安稚都发现,身体不太对劲。
灵脉中像有一种力量在酝酿着准备发疯,奔腾着,咆哮着,让人烦躁不安。
符渊问:“今晚我们两个在你床上,还是去我床上?我那边的床比较大,两个人更舒服。”
安稚:?
他这是在故意开车么?
可是他表情从容,神态自然,像是随口一问,一点破绽都没有。
安稚假装听不出来,“在我这边吧。”
有主场优势,比较不慌。
“好。”符渊安然答,抬抬手,悬着的月魄珠暗了下来。
他在安稚床边坐下,一层层帐幔也跟着无声地自动滑落,把两人隔绝在一方小天地里。
安稚忽然想起前两天在采忧谷时,他把她压在床上似是而非地要吻她的情形,就有点心慌意乱。
“你还不变成猫吗?”安稚问。
人形太可怕了。
“不急。”
符渊伸手拉过安稚的枕头,侧靠在床上。
快睡觉了,他宽松的外袍半敞半系,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墨发流泻在枕头上,一双眼睛在半暗的光线中也清澈动人。
自己的床上冒出这种生物,让人很难不想歪。
安稚无比庆幸,现在身上没穿那条会奏乐的小裙子,要是穿着,这会儿不知道又要奏出什么奇怪的曲子来。
安稚端庄地盘膝坐在床上,和他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尽量把无处不在的暧昧氛围扳正。
符渊的猫耳朵动了动,问:“你就打算在那里坐到天亮?”
他伸手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倒在床上。